“喻宗主,
空有美酒却无武助兴,岂不美中不足?”
离木托端着酒杯,嚣张的坐着,言语表情语气,无比嚣张。
你衍天宗号称沧澜第一的上官云浪飞升了?你喻天赤的最强臂膀断掉了。
竟然还在这大肆庆祝?
沧澜第一大宗?你也配!
赤裸裸的挑衅。衍天宗与神道宗不睦已久,几乎是无人不知,所以当离木托说完这番话之后,在场的众多宗主,,没有一人,上赶着附和,去触衍天宗的霉头。
上官云浪是飞升不在了,但衍天宗还有许多强者,甚至于还有一个九境之上的宗主。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神道宗离木托。
如此,头铁,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
大殿内,异常安静,苏烈还未全坐下的屁股,顿时一滞。虽然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是看向喻天赤,等待他的反应的。
但是,坐在喻天赤下首位置的苏烈和君飞扬,池鱼遭殃。
“师兄,你说那老头,脑袋是不是被那啥夹过了?
他的亲传···大弟子···哦!不是才被揍趴下吗?
现在应该还在演武场,默默哭泣呢吧!
他怎么会还有脸面搞事情的呢?”
君飞扬对自家大师伯,那不是一般的有信心,毫不在意,扯过两只鸡腿,一只咬在嘴巴里,一只塞到苏烈手中。
“管他的,可能在神道宗作威作福久了,真当谁都是他爹吧!
快点吃,吃不完还得打包呢!
家里还好几张嘴等着呢!”
两人毫不在意的大吃特吃,宴席之中唯一的红衣华裙女子,端庄的坐在那里,仿佛周围的环境,并未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皓腕胜雪,乌发如云,媚眼如丝,波光流转的眼眸,扫视到那两个大吃特吃,没心没肺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
好有趣的两个小家伙儿,果然,像是那个人会带出来的徒儿。
喻天赤伶利的眸子,刀剑般射向离木托,感觉看他一眼,就像吃了狗屎一般,恶心。
“离·····宗主?
有那个时间,不如去关心一下自己的徒儿,
哪怕,输的很惨。
但,还是你一手教导出来的。
不是吗?”
“来,今日锦绣惊世,玄门造化。我衍天宗百年之后,又一人得道飞升,实乃上天眷顾,宗门大幸。
吾辈同道中人,力求教化苍生,守护沧澜太平。
昨日,我与天机山庄的之天命庄主,一同商议后,还是决定将这件,足以影响整个沧澜众生之事。
告知于各位,力求得出一个最为妥帖之法。”
喻天赤正色严肃,一番话引得众多惊呼。更加打了离木托的脸,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他是如此的心胸狭隘,不顾全大局。
“确实,此事乃是我耗费五年时间,于昨日,堪堪推演所得,我与喻宗主商量过后,皆无甚妥帖之法,
今日,诸位同道齐聚,望广开言路,兼听则明,共同商议出一个妥善的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