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观战团，到底是什么玩意？！”
顿时剩下的所有参赛者都朝他看去。
……又来了。
伏特嘴里含着薄荷糖都没办法阻止他脸上露出痛苦表情。
克拉克见状叹了口气，把质地较为柔软的水果糖纸揉成一团，塞到伏特耳朵里。
“觉得难受就别听了。”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但那些并不重要，只要继续努力去赢得比赛。”
“最终的胜利者，会知晓一切。”
丹尼尔启用了终极踢皮球大法。
“克拉克，最终的胜利者真的会知道一切吗？”注意到金不再开口，伏特默默地把那两个简易版耳塞拿了出来。
克拉克动作一顿，眼中复杂的情感交错。
良久，他轻声说道：“……谁知道呢。”
“来参加凹凸大赛的人，心中都有某个想要强烈实现的愿望。”
他转头看向伏特。
“若不是心中有强烈的不甘与悔恨，谁又会选择来凹凸大赛，来这个一去不回的地方。”
克拉克再次打开那个熟悉的小包裹，朝伏特扔了一个芒果味的水果软糖。
……感觉自己挑起了一个不好的话题。
伏特一把接住软糖，眼神漂移。
“我来凹凸大赛算是被半逼迫吧，克拉克你呢？”
他把糖装进上衣兜里，目光带有些好奇的朝克拉克看去。
但这次克拉克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立马回答或是吐槽他的疑问，反而沉默了很久，久到伏特都开始冒冷汗，一边反思一边脑海中闪过自己坑克拉克的画面。
“……伏特，我是不是很怪异，看起来跟其他人格格不入？”
听到这个回答，伏特愣了一下。
“诶？没有啊……你和我没区别啊，哪里怪异了？”
克拉克盯着他一会，随后叹气又移开目光：
“是啊，明明看起来没区别，相处起来也没区别……但是就是格格不入。”
“或许我早该接受事实了。”
“克拉克你可帅了！帅的别人觉得自己跟你格格不入也是正常的，该接受事实的是他们，不是你。”
“人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变成不像自己的样子，那样的你，还是你吗？”
伏特表情严肃起来，意识到自己或许挑起了克拉克内心不好回忆的他按住克拉克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吗，谢了。”克拉克有些不自在的转开脸，闷声感谢。
伏特又皱着眉盯他一会儿，像是在组织措辞，半晌之后再次开口：
“你看你的眼睛……”
克拉克眨眼。
“不多不少，两个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