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着六人齐齐揉着腮帮子的动作，君扶月有些好奇。
“你们这是……背着我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那动作，怎么看都是用牙过度想要缓解一下。
“没，哈哈，我们怎么会背着你偷吃呢。”
花未眠笑容很僵，实在是昨晚啃那书页太费劲了。
而且那东西还嚼不烂，真是愁死他们了。
“是啊，是啊。”
后面五个也是僵笑着点头。
他们觉得，如果修自己修为再低点，昨晚别说是啃了，就连牙都要被磨平了。
叶木栖摸了摸自己乾坤袋，眼里满是愁容。
前一天晚上。
“师叔，这东西啃不坏啊！”
辛不弃拿着满是自己牙印的纸在空中晃了晃。
羿子慕看了眼他那张，又看了看自己咬出来的，略微有些自豪。
【牙齿清晰度比他高，破洞比他多，嗯，我很厉害。】
关云霆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自己的半身灵剑都快擦的能照人了，那纸也只被磨了薄薄一层掉。
就连那些字，也还是如最开始的那么清晰。
看了看周围人手中的纸，他犹豫自己要不要也和他们一样啃一啃。
沐奕涵只留下浅浅牙印的纸，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努力。
摸了摸牙齿，“嘶”，有些疼。
叶木栖也没好到哪儿去，她那药锄都把地板凿凹进去了，手里这纸也只是留下了个浅浅印记。
“难怪用这兽皮纸来保存功法，就这损耗，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拆完吃下去啊。”
叶木栖躺在地上，有些生无可恋的看着屋顶。
“再试试吧。”
花未眠的刀也没好到哪里去，看看好不容易被自己砍成两半的皮，眼神都放空了。
“师叔，能不能只毁了这些字？”
沐奕涵小小声道。
“可能不行。”
花未眠拿着被自己砍成两半的兽皮给其他人示意：“这上面的文字很顽固，这被我扯开了一层，但那字还是保留着。”
那皮兽皮被扯开的接缝处，能很明显的看到字留存在上下两层上。
“那怎么办，真吃？”
看着这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皮，他们还以为花未眠一开始是开玩笑的呢。
“想吃也不是不可以。”花未眠笑的有些不怀好意道。
辛不弃白眼一翻：“别闹了师叔，说说怎么办吧，总不能真要吃下去吧。”
其他几个真以为要吃下去的人，好险才没把到嘴的话说出来。
“是啊，而且就算吃了，也未必消化的了。”
羿子慕甩着书页，面色很是为难。
花未眠道：“把他们撤成小块，分开带着，若是谁之后找到了合适的销毁方法，就和其他人说。”
把这些碎屑分开来，也是为了防止有心人特意收集。
“也行。”
虽然还是有些为难，但比起吃下去，确实要好上不少。
就是用外力，似乎没牙齿来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