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笑着迎上季可瑶的目光，“像你说的，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要是我跟你合作，凌兰内部的人会怎么看你？”
“是会说我靠着亲戚关系做香水，还是会说你靠着我这个妹妹飞黄腾达呢？”
“……”
季可瑶微怔，一时无话可说。
按着秦嫣这说法，季可瑶还得夸她一句公私分明。
应杰辉憋着笑，随即摆出领导的架势，清了清嗓子，“秦嫣说得对，凌兰本就有亲属回避制度，是秦嫣考虑周到，才护住你的名声，你不得谢谢她？”
话都说到这份上，季可瑶咬碎了牙也得挤出一句“谢谢”。
“不用谢。”
秦嫣勾了勾红唇，心中无比畅快。
季可瑶自讨没趣，赌气似的喝下一整杯香槟后，转头就走。
秦嫣和应杰辉相视而笑。
今天的香水发布会确实很成功，成功把季可瑶气了个半死。
远处，孟思曼看着温裴裴追上季可瑶的步伐离开现场后，目光再次挪到秦嫣身上。
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孟思曼也算是阅人无数。
今天这一番观察下来，显然秦嫣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至少……比温裴裴有趣多了。
敛了思绪，孟思曼慢慢走向秦嫣。
许是美女气场强大，宾客不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秦嫣有所察觉，回头就看见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笑吟吟地朝着她伸出手来。
“你好，秦小姐，我叫孟思曼。”
“你好，孟小姐，你真漂亮。”
秦嫣是由衷地感慨，跟前这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放到古代，那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绝色妖孽。
孟思曼轻笑，“谢谢，我也就光有这张脸了，哪像秦小姐这么有才华？我可是‘暗香幽兰’的忠实粉丝呢！”
“能得到你的喜爱，我很荣幸。”
面对美女，秦嫣多少有点“好色之心”，根本招架不住几句好话。
一听孟思曼喜欢，她立马抬手招来工作人员，拿来一整套的正装香水送给孟思曼。
“希望我还有荣幸能继续拥有美女的喜爱。”
孟思曼听过无数赞美，但此时格外受用。
初次见面，她还挺喜欢秦嫣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女人很对她的胃口。
“谢谢秦小姐了。”
孟思曼收下香水，作为交换，她送出去一张名片。
“上面有我的私人联系方式，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直接找我。”
秦嫣接过名片，“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
与此同时，霍则琛坐在卡座里，低头刷手机。
鲁书扬唱完一首歌，一屁股坐到霍则琛的身边，凑近看向手机屏幕，不由得奇怪。
“琛哥什么时候对香水感兴趣了？这不是女人才喜欢的玩意吗？”
“你懂什么？”
坐在另一边的盛淮宵悠悠地开口，“那是凌兰特意给嫂子办的发布会，琛哥是在看香水吗？他是在看自己的女人。”
“啥？”鲁书扬一脸震惊，“凌兰新款香水的调香师是嫂子？”
盛淮宵懒得跟他解释，“你自己上网看。”
鲁书扬当即掏出手机，这才发现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凌兰香水的通稿，新款香水的火爆程度远超出大众的想象。
原价一千二的香水，已经炒到十倍的价格！还有不断往上涨的趋势！
除此之外，关于秦嫣的热搜也是高居榜首。
鲁书扬讷讷地张嘴发言，“我的天……你们说嫂子这算是不是回击示威？”
这句问话，倒是引起了霍则琛的兴趣。
他抬眸看去，“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