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这位戚先生他没有预约，但就是…”
“行！我知道了，你带他来我办公室吧，再帮我冲两杯咖啡，辛苦你了！”
重要的中高层领导刚刚都在会议，公司剩下的员工中，还真没几个能认出戚杰的。
以至于堂堂的腾讯cfo就这么被拦在海鲸的公共待客区。
直到最后，江皓也没亲自去待客区接他。
转身回了办公室，等待着戚杰进来。
“不好意思啊！戚总，刚刚公司在开会，员工都不认识您，怠慢了！”
江皓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打量着面前的戚总。
身上穿得随意了很多，没有再西装革履的，日常休闲化了许多。
整个人也比上次见面胖了一圈，这会儿正乐呵呵的端着送到跟前的咖啡。
“江总，我懂！海鲸平台发展这么好！忙点才正常。”
“我虽然知道江总您的能力不俗，但到底没想过您有这么牛！”
“才离开龙猫科技半年多的时间，创办的海鲸就有这种气象。”
“虽然现在整体还不如龙猫，但看发展潜力还有这个大数据的发展模式，的确要比龙猫更有潜力啊！”
到了这会儿江皓是彻底确定，这位戚总已经完全脱离了腾讯。
并且应该是有一小段时间，不然就他刚刚没亲自接戚杰的态度，这会儿绝对说不出这种略带着讨好的话来！
今天戚总整个人身上的那股子骄傲劲儿也消去了不少。
看样子是已经被现实拷打了一轮。
不过身上并没有江皓期待中的那种挫败感。
他反而还感觉戚总整个人很放松，不像是急着找工作找下家的感觉。
“潜力毕竟是潜力，龙猫好歹是上市公司，而且也是我一手创建的，哪有那么好超越的。”
“戚总这次过来，是准备从老东家离开，来我海鲸任职么？”
明知故问的试探，江皓还不清楚戚杰离职的细节，以及目前是不是有下家。
听到江皓主动提起这个内容，戚杰脸上是闪过惊讶之色，随后是继续笑了起来。
“江总，我两个月前就已经提出从腾讯离职。”
“上个月开始真的不管工作，不过手续这一块还没完全办完，包括正式的公告还没发出。”
好歹是腾讯的高管之一，哪怕提出离职，最终也不会办的那么快。
双方那个都好歹留个体面，尤其是腾讯还得做好公告的一些公关预案处理，江皓当时从龙猫撤离也是拖了接近两个月时间。
不过戚总既然已经一个月没正式接手业务，那么离开的事肯定是已经敲定。
如今就剩最后一项，也就是公布的问题罢了。
“江总，您既然提到这些，我也就有话直说。”
“不知道您当年的保证还做不做数？”
“假如我真的愿意加入海鲸，您肯给什么位置和什么年薪？”
话一说完，戚总是继续微笑着看向江皓。
当年那股子来龙猫科技时的高姿态，如今是完全消失。
有一种低头想跟江皓混饭吃的感觉，这让江皓内心颇为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