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圆脸女律师瞳孔地震，张了张嘴，红着脸承认了。
旁边坐着的十几个同行，都是业内的顶级大佬，齐齐向她行注目礼。
原本又圆又红的脸蛋，刷的一下又白了。
不过，到底是从事律师行业的人，心理素质相当过硬，她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只要我不尴尬，反正尴尬的就是你们。
周余棠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她点头微笑了一下。
等会议结束，陈嘟灵在一旁整理会议材料，才顺口问道：“老板，律师也能做直播吗？”
“怎么不能，给大家做一下普法工作，也挺好的。”
周余棠这个钦定的直播监管副会长可不是白当的。
偶尔有空，也会抽出时间，身体力行的看下直播。
总体而言，b站作为直播行业的先行者，起步最早，实力雄厚。
包容百象，乃是业界龙头。
而快手则主攻下沉市场。
虽然整体风格有些抽象，但也拥有着庞大的用户群体。
至于斗鱼、虎牙等平台，则立足于游戏领域，站在风口上，同样做得风生水起。
这些平台的背后，都有着互联网大厂的身影。
鹅厂甚至亲自下场，另起炉灶打造了企鹅直播，还有阿里家的花椒直播。
整个行业，就是当下风口，说得上是百花齐放。
反倒是万达的王公子，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熊猫直播一度势头强劲，前期拿到了多轮融资，然而却没能跟上市场的节奏。
互联网资本巨头入场，疯狂的烧钱瓜分市场。
万达小王创立的熊猫直播，内部运营出现了一些问题。
而此时的万达老王，自顾不暇，也无心驰援。
连包括陈锐叔叔在内的b站一众高层，都不看好万达小王能把熊猫直播这平台做起来。
星辰这边开完会，顺便去了米哈游工作室一趟。
忙起来是真不知道时间流逝，结束手头事务，已经是晚上八点过半。
周余棠身子陷在宽大的老板椅中，回复着消息。
突然有个电话进来，屏幕上“万达小王”四个字格外显眼。
周余棠微微挑眉，按下接听键：“王少打错了？”
“没有，周哥，我就找你。”
电话那头，王小聪声音略有些急切：“晚上有空不？”
“开黑？”
“晚上不开黑，我这儿有个局。”
王小聪的语调竟难得地有些扭捏，“有空的话，我来接你。”
周余棠刚想开口婉拒，王小聪紧接着又低声补了一句，声音里竟带了央求之意：“哥，给个面子哈，我跟朋友真心话大冒险。”
还是小王会玩，周余棠有些调侃地问：
“是女生？”
“什么都瞒不过你。”
王小聪嘿嘿笑了两声：“周哥你要有空就过来一起坐坐，晚上这局有美女”
其实两个人都是同年生人，甚至王小聪还比他大几个月。
这声“哥”，也是带了点佩服意味。
转头看向一旁正在整理文件的陈嘟灵，周余棠询问道：“嘟嘟，晚上还有没有行程？”
陈嘟灵快速翻阅着手中的行程安排表，有条不紊地回答：“复星的郭总约了您吃宵夜。”
“推了吧。”
周余棠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