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
至少，海娜莎留下来了。
连忙在心神中沟通海娜莎：“海娜莎，这是啥情况，你怎么成我的鬼奴了？”
“人鱼永不为奴，我可不是你的鬼奴，而是你的图腾兽。”
海娜莎羞恼的声音传来。
她在进入黑鱼空间后，就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
可碍于某种规则，她却无法跟林昭明说。
好吧。
图腾兽虽然听起来高大上了不少。
可实际上和鬼奴也没啥区别，反正都得听林昭的。
只不过，海娜莎是异世之魂。
比起寻常的鬼奴和宠物，要特殊了不少。
林昭知道她是个口是心非的傲娇女人，也不揭破她的强行挽尊。
嘿嘿笑着道：“你开心就好。”
“什么我开心就好，我就是图腾兽，不是鬼奴。”
海娜莎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虽然吧，成为鬼奴，让心高气傲的她感觉很没有面子。
可她灵魂本都要消散了。
现在不但能够不死，还能在黑鱼空间里进行自我修炼。
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因为她不是死魂，而是生魂。
只要不断的修炼，就有希望令生魂晋升为神魂。
一旦修炼成神魂，就近乎不死不灭，也能如常人般在外界生活。
更重要的是，她和妹妹是双胞胎，还是一体双魂的双胞胎。
只要妹妹在沧海大陆遇到生命危险，她就能第一时间感应到。
虽然她无法跨越时空去保护妹妹，但林昭却可以将她瞬间召唤过来。
等于是变相保护妹妹的安全。
妹妹有保障。生活有希望，日子有盼头。
她对现在的处境，要多满意有多满意。
唯一的缺点就是。
从今以后，自己要听从林昭这家伙的命令行事了。
“宝贝莎莎，快跟我说说，你现在有啥能力？”
林昭满脸谄媚的问道。
海娜莎俏脸一红，这家伙真肉麻，竟然喊人家宝贝。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感觉甜滋滋的。
直接忽略了这个肉麻的称呼，如实的回答林昭的问题。
“我现在是灵魂状态，实力万不存一，只能发挥出海妖级战力。”
海娜莎的话让林昭顿时大失所望。
海妖级，相当于先天境。
看来，指望海娜莎出手灭掉龙家那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