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
道路两旁的人群，齐刷刷地对杜子枫鞠躬。
这种场面，直接惊动那两排密集人墙的执法官队伍。
所有人都紧绷着脸。
手握紧胸前的枪。
很担忧杜子枫此时会有什么异常举动。
一旦杜子枫选择往人群中呼喊。
他们知道。
这个执法官队伍。
会顷刻间，被那群早已满是愤懑的机甲师人群撕碎。
杜子枫看着那些对自己鞠躬的人群。
心中莫名有了一种沉甸甸的压力。
杜子枫想要为这群机甲师做点什么。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去改变这一切。
但现在的他，没有那种力量。
他只能离开。
被迫离开。
杜子枫紧了紧手中的拳头。
继而深吸一口气。
对着所有人大喊。
“大家起来吧！”
“不用谢我！”
“我。”
杜子枫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一股无形的力量，卡住杜子枫的胸口。
让他几乎说不下去。
“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对不起。”
杜子枫回鞠一躬。
便大步走向自己工作室。
他不敢回头看。
他害怕面对那一双双眼睛。
害怕从他们眼中，看到失望。
杜子枫推开门。
没有锁。
在那里，王瑞和王紫敏已经站在那里。
在他们身后。
是沈则和孙婉婷。
“小杜。”
王紫敏缓缓走上来。
她眼睛也有些红。
同时向杜子枫递来了一张纸巾。
杜子枫愣了一下。
他伸手去抚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
那里已经蓄满泪水。
“抱歉。”
杜子枫简单擦了下。
“没事。”
“小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