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敖丙在外面等待。
元始天尊登八卦台,坐玄青色云床,手持拂尘。
玉虚宫中神妙境,阐教至尊隐贤明。
配上对方威严的面貌,璀璨的圆光,仙尊气度扑面而来。
“老爷在上,弟子已自封神台取回惧留孙师伯的真灵。”
法气裹住姜尚魂魄,一发儿飞进窍中。
“不要脸,简直不要脸!”
那云床顾名思义,乃云做的床。
“这一觉睡的可真沉呐。”
“太子要入乡随俗,这里毕竟是玉虚宫,不是天庭。”
故意吩咐道:
“我师尊正在里面,你不可再生喧哗,否则惊扰圣驾,万死难恕!”
飘飘大袖瀑布一样垂落,拂尘耷拉在臂膊上,声音悲愤:
“师父,师弟死不瞑目,我料里面必有冤情!”
明面上,自己可是抢回了姜子牙的草人,夺回了惧留孙的尸体。
正是:
那仙童从腰后摸出一个红皮葫芦,揭开封口,倒出一团虚幻的金色光影。
口中、鼻孔、眼窍、耳朵,纷纷喷出尺许长的神光。
怎么一睁眼就到玉虚宫了?
一个粉嫩嫩的童子从里面出来。
你道为何?
这时又有一仙童进殿,打背躬身,恭敬垂告:
“子牙,你受落魂阵主姚斌暗害,魂魄走失。
你明知道老子疼的要死,还叫我噤声,故意找茬是不是?
这一句听起来没什么杀伤力。
童儿领命,把惧留孙重新装进葫芦里,退了出去。
又有云中子、姜子牙二人随附尾翼,对他默默点头。
稍有一句说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惜高不过二寸,神态迷糊,浑浑噩噩,跟正常的灵魂明显不同。
敖丙哪里管他。
青青地板,光可照人;粗粗神柱,直若擎天。
接下来。
气氛沉默,冷的让人直打寒颤。
排山倒海似的向他压来。
转眼惧留孙便似充气一样,疯狂涨大。
原来泥鳅同样是龙种,乃世间堕龙。
南极仙翁气的老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
敖丙心里慌乱,面上死撑,七八分钟像受刑一样难受。
脑海不断告诫自己,“不用怕,镇定,我做的事没有任何破绽,只要我不说漏嘴,谁也查不出问题,顶多怪我笨手笨脚,大胆,大胆……”
今天有事耽误,只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