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以彤？”
乔沫做过这个女人的功课，当时还在想，她的个人经历和萧旭身边的女秘书还真像。
现在看来，小丑竟是自己。
冯以彤不来招标会现场，大概率是为了避嫌吧。
她本来就有点发烧，这会被欧宇烦的头疼。
乔沫好心道：“欧总，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听说欧氏集团最近，也不怎么好受。”
是不好受，所以欧宇今天来，势必要拿下fn集团的这个项目。
欧宇哼笑道：“乔沫，恐怕这次你要空手而归了，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
“巧了。”乔沫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勾了勾唇角：“我的想法和你一样。”
“难怪咱俩是一家人呢，连想法都不谋而合！”欧宇说这话时，视线有意无意落在萧旭的背影上。
距离隔的有点远，萧旭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却注意到乔沫一直在跟欧宇说话，从刚才周语冰离开就没有停过。
到底有什么可说的，需要聊这么久？
萧旭朝主持人招了下手，没两分钟，主持人就上台用话筒提醒大家尽量保持安静，以免影响到其他人。
乔沫总感觉，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人心虚的时候，就容易代入到自己身上。
欧宇终于闭上嘴，乔沫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萧旭，这一会儿的功夫，都看他多少眼了？
萧旭却从来没有回过头，压根不关注她。
乔沫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些都是他做的呢？
她左手掐了一下大腿外侧，用疼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直到招标会开始，还真就没有再看萧旭一眼。
中间过程都非常的顺利，乔沫对自己刚刚在台上的表现特别满意。
幸亏感冒没有影响到她的发挥，不然的话，乔沫得后悔莫及。
欧宇在她之后，方案一听就知道准备的特别仓促，不仅没有用心，连数据都模糊不清。
乔沫还在想，他哪来的自信，说什么志在必得的话？
等开标的时间，乔沫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出来的时候，遇到周语冰在外面等人。
她不好意思装作不认识，更何况刚才周语冰还帮过自己，结果嘴比脑子快了一步：“周律师，你是在等人吗？”
周语冰左右张望了一下，道：“我等你呢，有点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啊？”乔沫心想，她俩又没什么瓜葛，周语冰还能有事问到她身上？
周语冰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开口问：“你和萧旭，现在是什么关系？”
乔沫：“……”
她猜的果然没错。
“没什么关系。”乔沫坦然的回答，随后又反问：“你问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语冰现在对萧旭的喜欢，就差写在脸上了，生怕别人不知道。
至于萧旭本人知不知道，那就不好说了。
他这个人，向来公私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