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为什么叫鹅城啊？”
“姜导在堪景的时候，一次偶然远眺瞥见竹林间嬉戏的白鹅，觉得很是有趣，便以此命名了。”
娜扎扑闪长长的眼睫毛：“这样啊。”
杨灵越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可懒得解释，更不想和这个小丫头卖弄什么，说了她又懂，说了何意。
有刘一菲一个学生就够了，那是不懂也要讲到她懂的，不想听也要强塞的。
“鹅城”在《子弹飞》出现之前，一直特指就是惠州。
惠州有一座小山叫飞鹅岭，海拔，算了，别称海拔了，高70米左右，其状如伸长脖子在西湖饮水的飞鹅，故而得名。
这座小山紧邻惠州西湖，坐落在南湖西面，是惠州古城的天然屏障。
惠州还有一项著名特产——狮头鹅，众多元素结合，被称为鹅城理所当然。
当然，古籍中最早称呼鹅城的地区是邯郸的广平县，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
当时主持修筑广平城的人是赵武灵王的王后叫葛鹅。
所以广平县修完之后，当地百姓称此城为鹅城，以示王后的功绩。
呃扯远了。
说回《子弹飞》，杨灵越告诉那扎的也不是扯淡，姜闻自己就那么说的。
不过另一层含义是：鹅的祖先是大雁，大约在三四千年前人类已经驯养。
民间也有“呆头鹅”这一说法。取名鹅城，意指这里的百姓被驯化，变得愚昧麻木。
在电影最后一段，只有50只鹅跟着他们反四郎，对比出百姓比鹅都不如。
瞧瞧，姜闻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也骂了所有的普通观众。
当然姜闻骂的是姜闻本人，不是张牧之。
那扎也不觉得她的爷在敷衍她，只是觉得他说话真好听，很古朴，很有文化的样子。
她可不会说什么“远眺”、“瞥见”、“嬉戏”之类的话。
有文化真好，一句话就在她的脑子里构建出了人和鹅的画面。
要是她说，就会说：看见一群大白鹅在竹林吃食
“你真厉害！”
杨灵越挑了挑眉：“我喜欢女人在床上夸我这句话。”
那扎甜甜一笑：“嗯，知道了。”
“真乖！”
说笑间回到酒店。
马科的助理在等候杨灵越，就那个巨大的赵铭。
见这位大老板身边多了个漂亮极了的小姑娘，比上次见的哪个叫姗姗的生活助理更年轻，更漂亮。
赵铭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很是精彩，谁说大老板喜欢年纪大的，这不一个比一个年轻？
她又何尝没有幻想过，只是有自知之明，而且也很珍惜现在的工作。
赵铭很快就恢复了笑容，笑盈盈地打着招呼。
杨灵越也是笑呵呵地道谢，让那扎接过房卡后就说：“赵助理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好的，杨导。”
随后在电梯口，碰到了已经进组的陈虹，此刻她刚从电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