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冰儿知错了!”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段虎,段冰不无担忧的上前,连忙主动认错道。
这座城市除了它那各具特色的建筑以外,另外一个引人注目的就是城内的道路和水渠,这里所有的道路都是用青石铺设,成井字形纵横交错,每一条道路都有八架马车的宽度。
这时又有一个白色的婀娜身姿从天而降,落了老人旁边,只见这女子一头苍白的头发,然而面容却有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娇俏,站稳后,便立刻朝车内跪下,行礼道:“主人,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把夏宫外城的巡山军,他们地统领郭璞正城门迎接主人,内宫的御林甲士是由供奉楼的荆十三统领,也已经安排好了!”
(全书完)
“不过外西域,他们的部队很快就被我大汉朝的北疆大都督严老将军剿灭,他本人差点也被俘虏了,不过听人说,他终是被严老将军下令放走的,皇上曾经问起过这件事,听家父说严老将军觉得那个统一王可能是传说上祖流落民间的那滴血脉,所以才会放走他的。”
一直负责宫禁卫的称心和黑照分列其下。再下面地殿就是武朝列,官为首的是阁老之首林重师,武官为首的则是正阳王黄烈,随后百官依照官阶品级依次排列,那些三品以下的京官则只能站殿外的坪上,朝列一直延伸到了怀恩殿的外殿。
北都自从建成以来,就没有这么热闹过,用百官云集来形容也毫不为过,而且来到北都的官员全都是朝宿老,差不多个个都是开国元勋。
此外架整个北都上空的水渠则是被大汉朝百姓视为天工神迹,无数清澈的山上雪水从水渠流下来,送入城内的百姓家,多余的水则由水渠分到玉门两旁,形成处人工湖,也正是有这两座人工湖,使得北都即便是冰封季节也不用担心用水问题。
“四年前,他平息了欧里斯的内乱,开始征伐安息,去年把安息灭了,自称为统一王,后来是自不量力,想要对我大汉朝用兵。”
这时,段冰见是长空婉如和凤三,觉得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便招手让挡面前的捍死亲卫让开,然后皱眉问道:“长空婉如、凤三,你们为何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朕的怀恩殿,如果你们不给出一个有用的理由的话,即便你们是大汉有功之人,朕也绝不轻饶!”
那些有心地皇子们眼纷纷露出精光,大皇子是急忙道:“还请皇爷爷出题!”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的早,早到让一些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人不禁想起了三十多年前那场封疆大雪,看着鹅毛大雪将还未完全凋谢的大树掩盖。他们忍不住有些怀念当年地烽火岁月。大汉朝汉贤帝的治理下,历开元、统御、清正、福至四今年号后,依然保持着蒸蒸日上的势头,百姓也算得上是丰衣足食。
段虎指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段义道:“传我王令段义剥夺大汉皇子身份,降为庶民。”顿了顿,从旁边拿了一个铜碗,扔到段义面前,说道:“不,改将段义为气丐,只能气食为生,每日只能吃食三个铜钱,不得作画、不得写字、不得吟诗!任何胆敢给他笔墨,作画写诗者,夷三族,凡听到他吟诗作对者,斩立决!任何皇子、公主,大臣,胆敢接济他者。便与他同行,降为气丐,终生行气。”
年人已经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只醒目的黑虎身,低头看着怀已经满头白发、一脸苍老皱纹的妻子,已经很难从她的脸上看到当年那位雍容华贵的奇女子,心不禁感到一阵酸楚,眼泪忍不住滚滚落下,伸手轻柔的拂开她额头上的白发,小声温柔地说道。
“儿臣也是这个意思!”二皇子段云也站出来应道。
厅内地气氛有点尴尬,丁喜识趣地退出去,让段虎一家人单独待着,除了几个小家伙狗谨的躲他们的皇姐皇兄身后,偷偷地伸出半个脑袋看着这今年轻的爷爷外,其他的人全都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确段虎地样貌实太年轻了。
就段冰正犹豫是否要去夏宫见柳含嫣后一面的时候,林重师已经将所有的功过录给读完了,他刚刚退入朝列,大皇子段铮便迫不及待的走出来,朝段冰躬身行礼,歌功颂德道:“大汉朝父皇的治理下蒸蒸日上,百姓丰衣足食,家家夜不闭户,父皇天威是令到海内臣服,日前有七个海外岛国使者前来递交国书,愿意成为我大汉属国,父皇已开创了我大汉万年基业,称父皇千古一帝也毫不为过,儿臣此恭祝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的皇子公主,他意安平长公主,才智心性跟段冰很像,可惜是个女子,不过幸运的是她已经被段灵定为月护国的继承人,不日便要去往月护国。
“母后,皇儿想和你一起!”段冰心知这一离开便是天人永隔,想到刚刚解开多年的误会。现又要分离。不禁悲痛不已。
段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心目,你的样子始终都没有变!”
吏部尚书林凡殿下诵读着这一年的功过得失,这是少数几个由柳含嫣创立却没有被废除地议事方法,只有明白以往的功过得失,才能扬长避短,不再犯错。
已经四十有三的汉贤帝段冰高高坐怀恩殿的龙座之上,多年地帝王生涯让他的身上始终都有一种莫名的威压,举手投足之间让人不禁臣服。
她喝了水之后,感觉舒服了不少,神智似乎也清醒了许多,但是有像是依旧模糊,因为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而这个臂弯让她感觉到了已经被遗忘很久的温暖,她不愿意把眼睛睁开,害怕回到现实,使浑身力气把头埋来人的怀,口喃喃呓语道:“我现还梦,不要让我醒来。”
“好就按照你们说地办!”想到段虎震怒的样子,段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点点头说道:“老大和老二家里刚刚出生的那两个小家伙也一起带上!”
“名不名门无所谓,就算是个民间女子。只要你们彼此喜欢,娶过来就走了,我段家没有那一套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的规矩。”段虎看了看安平长公主,感觉到她眉宇间和柳含嫣很像。说道:“你就是安平吧!我去见灵那丫头的时候,她可是对你赞不绝口。”
怀恩殿内立刻变得格外喧嚣。朝臣们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全都每目列队站好,不闻不问,加没有一人掺和进去。
这时长空婉如又大声宣道:“奉汉王令,段冰上前接令!”
段冰似乎关心则乱,没有理会到女儿的意思,不解地说道:“你们去干什么?你没听到王令吗?是让朕去。”
而段虎则愣愣地看着眼前因为国事操劳而已经呈现衰老的段冰,想到自己离开段冰身边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眼下已经儿孙满堂,再想到这些年他为大汉朝心竭力,孤身苦熬,自己又怎么下得去手再打他!
段冰随后立刻吩咐黑照和称心准备人马即刻启程,这时安平长公主上前建议道:“父皇,这次去北都好带着儿臣们和朝老臣们一同前往。”
段虎的超常五感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当知道这是自己和柳含嫣后相处的机会后,便径直向后面走去。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朝身旁地空气说道:“悟,你从今天开始就跟我的孙儿段义身边吧!不要让他有性命之忧!”
后来,柳含嫣害怕朝臣知道整个计划后,误认为这是段冰所想,误会段冰天性薄凉,于是让知情地丁喜借故归隐,不要向外透漏一句,而自己承担了所有的罪责。
安平长公主立刻起身上前,将手婴儿交给段虎,然后侍立他身旁,说道:“这是大哥和二哥的孩子,他们的母亲是郭媛老大人和严勇老将军地孙女,都是名门之后。”
看着痛苦不已的段冰,身为父亲的段虎也感到不好受,上前蹲下身子,拍拍段冰的肩膀,说道:“去吧!再去看你母亲后一面,让她听听你的悔意,请她原凉你!”
“起来吧!”年人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她现住哪里?”
那个老人摇了摇头,说道:“回主人,这类事情都是长空那丫头掌控的,我一直都待您的身边怎么可能知道呀!”
近每次喝了药之后,都会睡过去,然后就会回到那里,回到那个让她怀念地时光,柳含嫣总是觉得要是永远都不醒来该多好。
“长空?”年人皱了皱眉头,神色稍微缓和一点,自言自语道:“长空她绝对不敢把这样的事情欺瞒我,看来她给我的信一定是让娲儿给拦住了。”
玉门有两处地方是游人必须去的,第一处地方就是位于城西头萨满教大祭坛。这并不是说大祭坛有什么好的景致,而是因为这里是整个玉门唯——处能够看到夏宫御花园的地方,特别是春天百花齐放的时候,夏宫御花园那些来自东西南北地花卉便会花匠的照顾下一齐开放。堪称绝美。另外一处就是玉门北拱门附近的仙云坊,这里不单单有着天下第一美酒琥珀迷人,是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玉仙娘此安身。不少有钱商贾、世家公子,达官贵人来此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见她一面,跟他她说上几句话。
柳含嫣死后,段冰举行了空前盛大的国丧,并且把整个武安城的居民迁走,将武安城建造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陵园,将其安葬这个她怀念地地方。
林白月想了想说道:“这位西方统一王大约是二十年前出现的。据说他是个东方人,从小就被人贩子卖到了西方欧里斯的角斗场,后来被训练成了角斗士。听说他身材魁梧,而且力大无穷,能够举起两座小山似的石头,曾经多次一个人和上百名精通格杀的角斗士进行生死决斗,获得了角斗士之王地称号。”
一代帝后柳含嫣,死于大汉福至年,享年六十七岁,虽然后来人们对其功过褒贬不一,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所有人都认为她是那个时代,乃至后世杰出的女性,后世有人曾经说如果段虎没有柳含嫣,那么大汉立国将会推迟二十年,而且只延续两代。
当长空婉如宣读第二遍的时候,皇子聪明的安平长公主和十皇子立刻一脸恍然,随后又极为惊讶,相互看了看。
这时长空婉如才朝段冰行臣下之礼,说道:“还请皇上立刻启程。王爷现非常生气,如果去晚了,只怕皇上又要多受责罚!”
这时躺床上生机已经逐渐消失的柳含嫣却叫住了他,说道:“别去!你父皇是帮你磨刀!”
“如果有来世!”柳含嫣缓缓地闭上眼睛,用后的力气说道:“我一定好好地做你的妻子!”
然而有些知情人却知道陵墓里面只有柳含嫣的衣冠,柳含嫣和她贴身丫鬟净月的尸体,已经被段虎带到了冰原,依靠那里地万载寒冰永久保存起来。
就这些玉门地平头百姓,闲谈的时候,仙云坊的玉仙别院花园,玉仙娘坐草亭之,身边放着一个暖手的香炉,周围被火盆所笼罩,亭子外围挂着一层非常薄地丝绢。虽然身处寒风大雪。但却一点也不显得冷。她的芊芊玉手轻轻拨弄着怀的琵琶,悦耳的音符有如流水一般缓缓淌出。令紧靠她身旁的林家二少林白月听得如醉如痴。
“懊恼个屁,感激还来不及!那个人一听说他是林家二少,便立刻邀请他一同去见玉仙娘,这些天林二少不花一分钱就能跟玉仙娘私会一天。这还懊恼,那就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