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阵营不同，每次万卡过来找曾旺财，都得使用杰尼给的借口。
前两次的结果基本上都达到了杰尼的预期，这次杰尼再次使用这一招。
但杰尼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
杰尼这次同样使用了一个借口，这个借口居然是提出来和曾旺财合作。
“他说的合作，是怎么合作？”曾旺财认真的问道。
“就是两家合作，商定瓜分接下来的目标。”万卡见曾旺财认真，开始一五一十的认真讲述，“在第一次的争夺中，杰尼以超出了预计很多的价格拿到了想要的，但其实这个结果只能让资方接受，不能让他们满意。
“这次杰尼就用这个，提出来和你私下商谈，不要在抬价，彼此划分一下，你要多少，他要多少，到时候定了之后，简单的意思意思就行了，应付一下毛熊，反正毛熊就算知道，也没招。”
这个操作，溜啊！
“万卡，你的心变了没有？”曾旺财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变心？变什么心？”万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激动的竖起手指发誓，“哦买噶的，曾先生我发誓，我对你是真心地，只有你才能让我赚到花不完的钱”
“得嘞，我就那么一问，慌什么，有人看着呢。”曾旺财摆手提醒万卡，“你一会儿记住，回去这个发誓的场景怎么解释。”
“呃，好的！”万卡吓死了。
眼前这位可是连航母都给干翻了的主，神秘着呢。
“那这样，我赶紧改改，信号停顿一会儿，你想想怎么说！”曾旺财做个手势，小豹便启动屏蔽，把窃听的信号给弄没了，曾旺财接着说道，“如果我要是同意杰尼的提议，接下来怎么做？”
同意？
你怎么能同意呢？
没有这个选项啊
万卡脑壳想破了：“为什么同意？”
“废话，能少花钱得实惠，谁愿意当冤大头？”
“可你不是和毛熊关系不错嘛？”
“关系不错能当饭吃？我发现万卡你最近思想跟不上了，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懂吗，我要是说不同意，那才会引起怀疑呢。”
“好像有道理啊。”
俩人跟着说了一通，迅速约定好曾旺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提出和杰尼见面。
那边小豹迅速的按照曾旺财的意思，做好准备。
另一边，左岸某栋建筑顶楼。
两名黑西装的用望远镜监视在河道上慢悠悠溜达的游船，另外有人负责操作监听设备。
“西特狗屎！”背着身子看河上风景的杰尼听到监控中熟悉的电流声骂道，“早就说过了，换一些更好的设备”
“先生，这和设备没有关系！”操作设备的手下辩解道，“我们在千顶之城使用这些，遇到屏蔽很正常，马上就可以恢复您听，已经恢复了。”
杰尼转身过来，正好听到万卡的声音：“我发誓，曾先生，我们是认真的，杰尼先生真诚的邀请您合作，您想想，为什么我们要争斗，我们难道不能合作吗，花更少的钱，得到我们彼此都想要的，多好”
“呵呵”听到这儿，杰尼非常满意，“先生们，你们看，万卡是这个赛道上唯一的杰出车手，没有人能表现的比他出色。”
这夸奖的是万卡的台词，但实际上，杰尼做梦都想不到，他夸奖的是ai合成。
接下来是曾旺财的回答：“不，我不信任你们西方人的誓言，你们不会守信，我要什么，我会自己拿，不会妄想你们给与。”
这也符合曾旺财的人设，所以杰尼一点都没有怀疑。
他听见万卡的声音说道：“先生，您不用相信我，您需要相信的是利益，只有利益才代表一切，只有利益才最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