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溱憋了口气：“不用的……”
雪是个小时前开始下的，现在越下越大了，车前的挡风玻璃已经盖了厚厚层白雪。
不两句话的功夫，向溱的头发又白了。
叶矜坐副驾驶，侧身拨了拨向溱头发。
他看飘落的碎雪笑说：“我这也算是提前体验次白头携老了。”
向溱翘了翘嘴角：“嗯！”
白头偕老这个词光是想想都觉得美。
虽然向溱知道很难，虽然他之间还隔很多困难。
但只要想到明天醒，他还能看得到身旁的叶矜，心里很暖。
至于其他的，再等等吧。
这几天向溱很认真地想钟不云说的话，但还是决定等合约约定的时期到了，再把事情摊开。
他不想因为那些不堪入耳的去，连这本该有的半年都失去。
很快到了公寓，叶矜下车等向溱走，牵住手入大厅。
新年去，公寓里的住户陆陆续续了大半，这个点也直有人出出。
向溱有意地遮住他和叶矜交握的手，他并不介意被打量，但却不想让叶矜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叮——”
叶矜拉了拉向溱：“走了，电梯了。”
向溱乖乖跟，还没站稳被叶矜抱了个满怀：“有点累。”
即便已经快半个月了，向溱还是不太适应亲密。
不听叶矜说累，顿时顾不了，他小心搂叶矜的腰：“怎么了？是不是工作时间太长了……”
电梯门缓缓合闭，向溱犹豫地说：“太累的话……不去了不？”
叶矜靠在向溱肩头，半晌没说话。
他有些无奈，知道向溱会这么答，所以之前直没提累这个字，怕的是这样。
“工作都会累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了。”叶矜调整了下姿势，呼吸喷洒在向溱脖侧，“我说累的时候，溱哥我贴贴了，其它什么都不需要。”
“……”向溱抿了下唇：“贴贴？”
叶矜顿，低笑：“溱哥不会不知道贴贴是什么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