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了他面前叫道：“宋缺。”
宋缺立即行了个军礼：“王首长好。”
王永垣：“……”
“我是你爸。”
随后笑了；“臭小子，你干什么去？一会不跟我们出发吗？”
宋缺眼珠一转，正好不用打电话了。
他道：“爸，你疼不疼我。”
王永垣点了点宋缺：“无利不起早，你又要算计我什么事？我不疼你，我只疼你妈。”
“说吧，要干什么？”
宋缺：“……”
他语气神秘道：“爸，我跟妈妈要搬家了。”
王永垣：“……”
“为什么要搬家，你又住够了？这里又哪里不和你的心意，你不是说没有大的广场玩，难道前面的广场不够大？”
宋缺：“……”
“我现在也不需要太大的地方玩了，我哪有时间玩。”
“爸，我被人盯上了，有个女生看上我了，目光虎视眈眈，看的人心里发毛，赶紧搬家，不然我怕她伤害我。”
王永垣：“……”
他都差点笑出来。
随即哼道：“宋缺，不要跟我科插打诨，你一个男孩子，人家害你什么？你是不是惹什么祸了？”
宋缺急了：“怎么天天就说我惹祸，我惹什么祸啊？”
“男孩子就不是人了？男孩子就不会被人觊觎了？爸，您这是性别歧视，我可从来不会看不起女生，可怕着呢，不行，我要搬家，我怕她吃了我。”
王永垣见宋缺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闹着玩的。
他这个儿子，虽然说话不着调，但是为人处世，还是非常清醒的，如果不是被女生烦透了，肯定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但是得是什么女生，让一个男生讨厌成这样？
王永垣肃然道：“那女生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她对你都做了什么事？如果有违法，直接抓起来就是了。”
宋缺：“……”
“爸，你故意的吧，一个女生，她能对我做什么违法的事？”
“毛毛虫不咬人膈应人。”
说完，指着不远处的造纸厂：“她就是那个厂子的，离咱家不远，这下知道我的住处，那不还天天来骚扰我啊？”
王明涵的母亲，是在造纸厂上班的会计。
宋缺又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王明涵的简单信息说了一遍。
王永垣回头看着造纸厂，想了想道：“他们不是住在厂区里的家属房吗？”
“我听说因为这些工厂污染严重，很快就要搬迁了，不出半年时间。”
随即又道：“他们那些家属楼都是厂子的，厂区搬走，地皮一卖，跟他们就没关系了，不会再来骚扰你。”
“不过你要搬家，那你就跟你妈回家住去，只是你妈不肯啊。”
宋缺眼睛一亮：“她会搬走吗？”
“那我就放心了。”
又道：“我和妈妈搬家也不会回去的，奶奶又不喜欢我们，我们也不是没地方住。”
说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天撇撇嘴，嫌弃至极。
王永垣：“……”
儿子似乎不喜欢这话题，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干什么去啊？我来接你们了，你不是要出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