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感觉三公主如何?”李懋恭问道,“觉得好看,伯伯帮就抢回去,保证天黑就洞房。”
程怀默目光落在魏子夫身上,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可是整个九州大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超级纨绔。
大大小小的青楼,几乎都去过,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
就连家里的暖床婢女,都是绝色佳丽。
可面前的魏子夫,着实惊艳到他了。
三公主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如雪。
乌黑的长发,发丝如丝般柔滑,流淌在洁白的颈腰间,尽显英姿。
她的眼睛犹如翡翠般绿得深邃,看似温柔却犹如钢铁般坚韧。
程怀默发现,自己所遇的女子,竟无一人能与之媲美。
“不错。”程怀默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至少,咱大秦国的青楼里,没有女人能比得上她。”
“小子,你竟然拿人家公主和青楼的花魁比?”李懋恭狠狠一瞪眼,“也不怕她听见了,一掌毙了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程怀默一脸淡定。
“也对,就咱爷俩知道。”李懋恭恍然大悟,“侄儿,果然睿智。”
“……”
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他们俩,仿佛看两个二傻子。
就连魏子夫也是气得直跳脚,
但凡你爹不是武圣人,我就给你一套我自创的七彩虹刀法。
我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我扎你苦胆;
我白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我挑你脑浆子;
我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我扎你屎包;
我白刀子进去,……
“程怀默,三公主远来是客,切莫无礼。”
赵世民摆摆手,假意地训斥程怀默。
魏国公主论才择婿,面子还是要顾及一些的。
程怀默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陛下,现在怎么个情况?”
“不是很理想。”赵世民面露忧色,“咱们老秦人的诗词,没能打动三公主。”
“不会吧?”程怀默再次打量魏子夫,“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儿的,没想到这么难伺候。”
“你……”魏子夫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是他们写得太烂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贤侄,这事儿确实不怪三公主。”李懋恭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你知道我写的那首《植树诗》吗?还特么不如我呢。”
程怀默意味深长,“那确实够拉胯的。”
“嗯?”李懋恭当即就急了,“小子,我给你个机会,你重新说。”
程怀默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懋恭。
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褒奖道,“要论起我大秦的宝藏诗人,非李伯伯莫属了。”
“那必须的。”李懋恭眉毛一挑,傲气凌人。
赵世民脸色阴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李懋恭。
你那叫诗?
你他吗可别侮辱儒学了!
你特么可别在太极殿上丢人现眼了!
李懋恭写的诗是这样的:
老李驻京都,大树绿油油;谁砍我的树,我砍谁的头。
所以你会发现,李懋恭的诗词造诣确实惊人,独创了一个流派。
没有十年的脑血栓,绝对写不出来这么惊世骇俗的诗词。
在场的人都知道,李懋恭的文化水平,仅限于二十五个字以内。
再往大了点说,也就勉强能看懂战报。
被人如此贬低,秦国的文士们满脸尴尬,羞愧地低下头。
“怀墨,非我秦朝文士不堪。”
赵世民不动声色,缓缓开口道,“实在是因为三公主长得太清秀貌美,很多人找不到形容她的词汇罢了。”
卧槽!
果然还是皇帝牛逼啊!
一句话下来,不仅捧高了魏子夫,也间接地给秦国文士找回了颜面。
然而,鲁国世子孔达,却不乐意了。
“陛下,您这话说得不对。”
孔达傲慢地抬起头,“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不能随便地找借口掩饰。如果真的没有词汇形容,那我等四人怎么都能做出优秀的诗词呢?”
“……”秦国文武:你这小子,很不上道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