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灵石和灵液。
程怀默眼睛直冒绿光。
这老赵是得了失心疯吗？
更让他震惊的就是圣旨的内容了。
皇室子女，凡是没出阁的，程怀默随便挑随便选。
当然，皇室子女也包括各个亲王家的郡主。
程怀默当场就震惊了。
母子二人，带着家中的仆人丫鬟，对着皇城的方向叩首谢恩。
什么是排面？
这他喵的就是排面！
卢氏的眼里露出得意之色，笑面如花。
家中奴仆们，嘴角狠狠上扬，就这份殊荣，就问你们还有谁？
李景明也是兴奋不已，一蹦一跳地离开程府，说什么也要帮着宣传宣传。
“怀墨。”常涂语重心长，“公主和郡主们，全都是玲珑剔透的大才女，你小子有福了。”
卢氏立刻让人打开宝库，从里面取出来一本《葵花宝典》，递到了常涂的手里。
“常公，知道你不缺钱，也不缺灵石什么的。”卢氏顿了顿，“这是阿瞒在大荒淘来的一本地级功法，权当作喜钱了。”
常涂大喜过望，大荒有个传闻，大荒真经入门，葵花宝典登峰造极。
可几百年来，谁都没见过，万万没想到这本秘籍就在混世魔王府。
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上面就写着：欲练其功，必先自宫！
喜悦的神色中，又多了窃喜，常涂嘴角上扬：这不就是为咱家量身定做的吗？
紧跟着，里面的总诀让他全身颤抖起来：炼丹服药，内外齐通。天地分清浊而生人，人之灵气，形体者可逆转，亦有男女互化之道……
什么意思呢？
说人话就是，
神功修炼大成，可恢复男儿身，亦可进化女儿身！
“谢夫人赏！”常涂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按捺内心悸动，深深一躬身。
就在这时，程怀默突然问道，“大伴，长公主算不算公主？”
“……”卢氏。
“？？？”常涂：此子野心甚大！居然想当皇帝的妹夫？
刹那间王府陷入了一片死寂。
许久之后，常涂才缓缓开口，“小王爷，长公主已经被你给砍了。”
“儿啊，你想什么呢？”
“没发烧，怎么就胡言乱语了？你要娶了长公主，岂不是乱了辈分？”
卢氏尴尬地看向常涂，“常公，这孩子生下就嘴贱，你千万别介意。”
“夫人，老奴知道怀墨是开玩笑的。”常涂微微欠身，“旨意已经带到，老奴这就告辞！”
“常公，慢走！”
“大伴，慢走！”
把常涂送至府门口，娘俩会客厅。
“儿啊，你相中哪位公主了？”
卢氏苦口婆心地嘱咐道，“娘先和你说好，别考虑先帝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