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动作优雅地，给杜思礼倒了一杯酒。
杜思礼轻轻浅尝，然后闭上眼，仔细回味。
周围的人，全都翘首以待，期待他的评价。
“杜先生，这酒怎么样？”
“您老真是急死个人。”
“您到时说说啊。”
观望的人群，已经按捺不住地催促。
可杜思礼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闭着眼，满是享受。
许久之后，这才猛然睁开眼。
“这酒……老夫不配喝！”
杜思礼难掩震撼，看向了孔文景，“孔先生，您是半圣，还是您来评价吧。”
孔文景端起酒杯，表现出来得和杜思礼一模一样。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脸上露出震撼之色，“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卧槽！
看热闹的人和评委们，瞬间爆了粗口。
这到底是什么酒，能让半圣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其余的评委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倒酒品尝。
“天呐，老夫有生之年，竟然喝到了琼浆玉露！”
“救命啊，为什么让我喝到这么好的酒，以后喝不到了怎么办？”
“人世间，已经没有任何语言去形容它的美它的醉了。”
“酒液入口，冲击力如同惊涛骇浪……”
嘶！
吃瓜群众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有的评委，竟然都给出来这么高的评价。
眼睛，看向酒瓶的时候，全都露出贪恋之色。
“咦？”姒颜回面带狐疑，“霓裳姑娘，这酒瓶上面，竟然还有字？”
“是小说。”
霓裳微微欠身，“东家把《三国演义》全本拆解，瓶身上的句子，就是小说的内容。组成一个小故事，就可以在本店免费兑换一瓶美酒。”
“还可以这样？”
姒颜回也去茶馆听过《三国演义》，被里面的内容吸引，欲罢不能。
但很快他就有了疑问，“那如果一个人运气比较差，凑不齐一个小故事呢？”
“先生，书籍都可以交换借阅，酒瓶为何不可？”
霓裳笑着看向姒颜回，“风雅之事，可不仅限于书籍。”
刹那间，在场的所有人眼中，全都露出流光溢彩。
附庸风雅，对文人而言，就是病态的执拗。
“小店开张，限量供应。每人仅限一斤。”
霓裳话音刚落，二百斤烈酒就销售一空。
没抢到的人，垂头丧气地留下定金，准备明天再来。
霓裳看着狂热的销售氛围，下意识地看向王府的方向：相公，果然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