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尝试了一下。
已经能做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
“如果贫道所观不错。”
袁淳风轻轻一抖浮尘，“怀墨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修炼天才。”
“别管是不是天才。”李景明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您老能不能先把我的定身法咒去掉？”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袁淳风狠狠一瞪眼，“站着，别动！这么绝顶的运气，别流失了。”
“……”李景明：我真他妈是哔了狗。
很快，袁淳风上下打量李景明，“你就没啥感觉？”
“没有啊。”李景明想摇头，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强忍着毙了袁淳风的冲动，“要说有的话，那应该是神台更加清明，五感更加清晰……不对，不是五感……大概就是有一种趋吉避凶的感觉。”
袁淳风上下打量李景明，突然伸出双手，“那只手里有草根？”
“袁伯伯你别闹，我又不瞎。”李景明不假思索，“两手都没有。”
“你等下。”袁淳风折下一根绿草，当着李景明的面舞动双手，“在哪个手里？”
“袁伯伯，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李景明满眼鄙夷，“还是两手都没有。”
哎卧槽！
袁淳风走上前，再次打量李景明，然后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袁淳风这才眼睛一亮。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袁淳风又问，“如果贫道做生意会如何？”
“摆摊算卦勉强维持生计。”李景明顿了顿，“要是想做大生意……天师府都不够你赔的。”
哈哈哈！
袁淳风大笑不已，“如果贫道没猜错的话，这是商道的第六感。”
“袁伯伯，展开说说。”李景明满眼期待。
“第一次遇到，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袁淳风满眼惊喜，“你就平常心好了，将来必然富可敌国。”
“您老吉言。”李景明抿抿嘴，“只要好运彩票的生意爆棚，我就出钱帮您老扩建天师府。”
“好，一言为定。”袁淳风满意点点头。
法阵内。
程怀默还在不断地打磨肉身。
身体内的污物，也顺着毛孔排出体外。
修炼一途，肉身越纯净，越能尽早脱胎换骨。
法阵内。
程怀默心无杂念。
体魄、气血也越发强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怀默这才睁开眼。
法阵内，充裕的灵气，已经被他吸收殆尽。
红彤彤的果实，落在地上无畏阶梯上。
果子上面，闪烁着勇气二字。
一口吞入腹中。
程怀默的意识里，也突然多了金戈铁马征战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