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干净又抚人心。
好多学生的心脏软的一塌糊涂。
“岑老师……这是哪儿来的小娃娃，我可以摸摸她吗？”一个学生忍不住想揉小女娃的肉乎乎的脸蛋。
这时，小女娃突然收了笑，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岑遥担心她掉珍珠，直接拒绝：“她不想。”
“好吧。”
“岑老师，这是你……的孩子吗？”太年轻的学生迟疑再三，还是问道。
岑遥忙着哄小娃娃，没怎么听清就应了一声。
“嗯。”
一群学生：！！！
他们还以为岑老师这个研究狂人，都不太可能找对象，结果现在告诉他们，她已经有孩子了？
还长得这么漂亮。
怪不得，岑老师如此努力。
众人幡然醒悟。
世界如此玄幻，万事变幻莫测。
——
“你到底是什么？”回到房间，岑遥忍不住问道。
虽然她总觉得小女娃不太可能告诉自己。
小女娃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把自己翻了几个面，再慢悠悠道：“妈妈不知道吗？我是人鱼。”
岑遥听到人鱼两个字，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一本书。
上面写过人鱼族确实存在。
“那你能变成鱼吗？”岑遥异常好奇，人是怎么变成鱼的，鱼又怎么变成人的。
说实话，要不是她是个小娃娃，她不介意解剖出来慢慢看。
“妈妈，可以的，但是变成鱼我需要在水里，不然会很难受。”
小女娃天籁般的嗓音响起。
“嗯，你等着。”
岑遥将浴缸放满了水，把小娃娃的衣服脱了，放进去。
岑遥眼睛不眨：“我看着你变。”
小女娃没有沉下去，抓着岑遥的手指，道：“可是还需要一个要求。”
“什么？”岑遥现在好奇心上头，无论这小女娃说什么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答应。
“要妈妈亲我一口。”
岑遥：？？？
小女娃继续补充道：“这是人鱼族的规定呀，妈妈忘记了吗？”
岑遥转身就走。
浴缸里的小女娃看她不理会自己，委屈巴巴，直掉珍珠，
然而，没过一会儿，岑遥去而复返。
在小女娃脸上吧唧一口。
“快变吧，别哭，等会珍珠装不下。”
岑遥温柔地说道。
小女娃停下哭的动作，双腿慢慢变得虚无，随之一条漂亮的紫色鱼尾出现，在水下晃荡。
身体覆上一层十分耀眼的鳞片，颜色由浅到了深，层次感十足。
而身体还是小孩的样子，只不过肩膀和耳朵长了一双薄如蝉翼的鱼鳍。
鱼鳍也特别美，在自然光下闪闪发光。
岑遥看呆了。
她真的想立刻、马上把这个小孩子解剖。
想把她的血拿去化验，把她的基因拿去比对。
不过，回神后，理智将这些想法踢出脑袋。
“你有名字吗？”岑遥问道。
听到问名字，小女娃顿了一下，张口：“我记得一个名字，江成眠。”
“或许，就是我的名字吧。”
小女娃突然垂眸，长长的睫毛打落一片阴影。
看起来表情忧伤。
岑遥突然心上一痛，缓缓张口唤道：
“江……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