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毛被他这样如同野兽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不由得浑身都发毛，他惊恐的后退了两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
他们一个个伤的伤残的残，在公立医院居然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绑到了这里，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势力是多么的可怕。
“因为当天太乱了，我有些记不清。”
程砚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能麻烦你们自己说说，当天是哪位高人将我哥哥的腰给打伤的么？”
“腰……？”
“对，那天有人用铁棍打伤的，说真的，我很生气。”说完，程砚还特地指了指腰部的位置，提醒了一下他们。
当天的场景确实混乱，别说程砚，连这几个黄毛都不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被面前的程砚按在地上哐哐一顿揍。
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均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可能，是他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对啊对啊，我们完全没有印象呢……”
“噢？”程砚走得更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们：“再好好想想，想好再回答。”
程砚身后西装暴徒们亮出了电击棒，发出了足以能将人肉电焦的“滋滋”声。
“毕竟，我也不想误伤好人呐。”
面前的黄毛的汗都顺着腋下掉了下来，程砚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只是，只是这个距离。
黄毛突然眼睛一亮。
程砚的手现在缠着石膏，无法跟之前一样随心所欲的挥拳头，如果说能挟持住程砚……
黄毛咽了口口水，在程砚踏入自己手臂范围的瞬间，整个人扑了上去——
在快要触碰到程砚小腿的一瞬间，程砚猛的一抬膝盖，直直的将那个黄毛踢得凌空而起！
那个黄毛本身上次就被程砚揍得全身都有骨折点，这一脚，下巴被踢得当场脱了臼，整个人像一块破布一样的倒在了地上，因为巨大冲击力导致的脑震荡让他不自觉的蹬着双腿，嘴里直吐白沫。
“……啧，真脏啊。”程砚嫌弃的走开了两步：“黄叔，我的脚套呢。”
黄豪杰立马走了上前，替程砚更换了一双戴着铅板的鞋套。
那群黄毛立刻抱在了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换上了鞋套转了转脚脖子的程砚。
“既然你们这么团结，我也只好让你们团结到底了。”程砚摘掉了眼镜，丢到了黄豪杰的手上。
“——我说了，我真的很生气。”
废旧的厂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程砚随意的这么把他们的掌心踩在脚底一个个碾碎，他的心情终于开始染上了一丝愉悦感。
这些天每次想到哥哥的腰间的那抹淤青，他就烦躁得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变成魂环。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黄毛们，本来身体就没有康复，程砚还专挑他们刚刚手术完尚在恢复期的断骨处进行二次重击，此刻的他们连惨叫声都喊不出来了，有的甚至已经疼晕在了地上，尿了一裤子。
“哎，真麻烦。”程砚感觉有些头疼，他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原本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