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安德利娜与no8莎提拉可以提到no4和no5,后面的补位就是。”
“就这么办吧!” 列莫托同意了这些建议,示意其他首领们可以散了。
几天后…
考虑到迪妮莎不能背着走,只能雇佣马车的几人回到了她们目前所生活的地方,上山的路上,罗斯玛丽背着迪妮莎在那里低声感慨:“哎呀呀,威利卡姐姐居然有室友了,真是太刺激了!”
“唔,你们回来了?”,欧罗巴看着希斯特利亚身后多出来的人,先是一惊,随即又讪笑道:“哟,这不是伊妮莉吗?有段时间没见了吧!”
说完,欧罗巴扭头看向那个把头搭在罗斯玛丽肩膀上那个头发被风吹的有些散,以至于她看不见脸蛋的战士:“罗斯玛丽,那是谁啊?”
“是那个上次来把你床弄塌的娃娃脸!”,希斯特利亚适时调侃了那么一句。
“谁?那个臭丫头!”
希斯特利亚一句话,欧罗巴如临大敌,防贼一般盯着一动不动的迪妮莎。
“好了,别那么紧张,人家现在要和威利卡姐姐做室友,不可能掀你的床了。”
语毕,几人朝着威利卡那虚掩的房门走去,然后在进门之后一个接一个的撞在了前一个的背上。
“哎呦!”,脑袋撞在迪妮莎背上的希斯特利亚忍不住开口:“罗斯玛丽,你怎么不…嘶…”
“怎么了怎么了?”
走在最后的欧罗巴挠了挠头,从门外探进头来,看着眼前的空床呆在了原地。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把头对准了欧罗巴,那空洞的眼神似乎在问:我那么大一个威利卡姐姐去哪里了?
“不可能啊!我这几天没出门啊!怎么可能…”
欧罗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蓦地,她也许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喃喃道:“莫非是…”
“莫非什么?”,希斯特利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们走的那天…有股强的不像话的妖气出现,我就出了前门看了一会儿…也许是那会儿…她从后门出去的。”
走到后门,几人定睛一看,果然,原本用于装东西的挂篮已经从门口移动到山脚下了。
“干的漂亮!”,罗斯玛丽转身把背上的迪妮莎放在了床上,拿着装备就往门外走:“各位,还愣着干什么,格瑞丝伊妮莉留下,我们几个一人选个方向找吧!”
或许是命运使然,三人选择的方向没有一条是对的,独留某个只能遵循本能行动的瘦弱美人穿着睡袍在林子里越走越远。
夜幕降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静,拥有夜视能力的生物在黑暗中快速穿行。
“老大,有动静!”
炙热的篝火旁,一个满面刀疤的彪形大汉突然拿起砍刀指向正前方窸窸窣窣的灌木丛。
大晚上能出现的,要么是猛兽,要么是妖魔。
正当周围人汗流浃背的围成一圈后,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拨开灌木丛,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金发,银眼…是银眼魔女吗?”,带头的山贼有些不太确定,毕竟这个金发女人身上没有那把标志性极高的武器,也没有穿那套银眼魔女的装备。
自从某一期战士拿木棍打断山贼四肢,送回附近城镇,由村民处刑之后,战士们发挥聪明才智,整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妙招。
之后,就再也没有敢挑衅银眼魔女的山贼了。
或者说敢搞事的山贼都已经没了…
金发女子没有理会山贼们那惊恐害怕的表情,而是直勾勾的坐到篝火旁,抓起烤肉就开吃,银色的瞳孔在篝火的映射下,反倒是和妖魔的金色瞳孔颇为神似。
吃饱喝足,金发美人站起身,看着眼前围成一圈瑟瑟发抖的悍匪,微微翕动鼻尖,指着其中一个山贼:“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
此言一出,刚刚还围成一圈的山贼迅速散开,全然不听那人张慌的解释,直接乱刀劈砍过去。
不多时,惨死于乱刀下的山贼也重新变回了那类人怪物的模样。
“真险啊!要不是有银眼魔女,我们里面就要混进妖魔了!”
山贼头子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带着一众小弟向远去的金发女人鞠躬致意。
日夜兼程,金发美人顺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爬上了陡峭的山崖,最终来到了一处荒芜多年的林间大屋。
本能的从门沿风铃上摘下钥匙打开房门,金发美人木讷的走过杂乱的庭院,推开了一扇咯吱作响的房门。
暗淡夕阳的照射下,昏暗屋内透露着浓浓的灰尘与腐朽的气息。
“好熟悉的感觉啊!”
就这样,金发美人在这满是灰尘的屋子里寻找起那些被她忘却的事情。
空空的床铺,床下没有标志的金属大剑,书架上积灰的黑盒子,地板下藏着的一箱钱,已经隔间罐子里泡着的那既亲切又陌生的女性身体。
没有一样能让金发美人想起重要的东西,只是让她在某些事情上稍微有点印象。
比如说,黑盒子的折叠纸都很重要,买东西要给钱,去人多的地方要把头发染了,还要给眼睛带上那打磨后的黑色薄片。
只回忆起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没有让金发美人难受,她一向乐观,想不起来就不想,反正根据印象里来看,地板下那满满一箱子钱足够她挥霍好多年!
记不起来的东西,慢慢找回来就是了。
想罢,金发美人给眼睛带上黑色水晶薄片,又美滋滋的把罐子里干涸的膏状和进水里,把那头拖到小腿的长发换了一个新颜色。
最后带着下方装有轮子的钱箱子从山的另一边哼着奇怪的调调走向人类聚集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