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也是希望顾清瑶能赢。
只是他既然给了方案，就是笃定一定会成功，不可能会让顾清瑶的信任错付。
到了复大门口，江辰下车离开，劳斯莱斯继续驶去了光顾集团总部。
总裁办公室里，程玉最后把工作汇报完，准备离开之际，顾清瑶突然喊住了她：“程玉，你好像对江辰……有些意见？”
在车上的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了程玉对于江辰的……敌意。
“我……我就是觉得他有些太……越界了。”程玉说道。
“越界？”
顾清瑶琢磨了一下这个词，摇头道：“他没有。好了，你先去忙吧。”
“嗯！”
程玉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很明显的，顾清瑶会错了程玉的意思。
顾清瑶以为的是集团内部的事情不应该让江辰这个外部人员知道。
而程玉所想的……
是江辰一个被包养的小白脸，还打听顾清瑶工作上的事情，偏偏顾清瑶还耐心跟他讲解说的一清二楚，让顾清瑶费神费心，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本职范围！
程玉回到秘书办公室。
门一打开，于千千正在那里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程玉看了她一眼，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于千千松了口气，就在程玉进门的前一秒，她还在打字给陈俊大汇报顾清瑶的行程情况，其实上班看手机也没什么，但做贼心虚让她一听到办公室门有动静，立马就把手机塞到了屁股底下……
与此同时。
收到了于千千发来消息的陈俊大，已经笑的前仰后合。
“又临近十一点多才来上班……顾清瑶啊顾清瑶，你可真是笑死老头子了！哈哈哈哈！”
陈俊大笑的一抽一抽的，可就在这时，她的助理停下了动作，他的笑容猛地凝固了许多：“怎么停了，嘴巴累了？”
“不是，是根本没反应……”
“哦！”
陈俊大恍然一声：“那肯定是你的原因，你被开除了……”
“陈董……”女助理差点掉眼泪，这份工作确实是没有尊严，可有钱啊，她尊严早就没了，被开除了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麻溜滚蛋！再不滚这个月工资一毛没有！”
“我……”女助理擦着眼泪跑出了办公室。
“非要在老子开心的时候惹老子生气。”
陈俊大啐了一口，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阴晴不定的样子，活脱脱像个精神分裂或者得了阿尔兹海默症，从精神科里逃出来的疯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