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得到神魔之晶神魔之心这种至宝。”
“更是能让整个道脉崛起，造就出新的仙道巅峰。”
“所以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
说到这里，苍玄子似乎有些悠然神往。
“实际上当时这种类似的手段比比皆是，极仙击神法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那个时代的仙道文明，便是这般极端又强悍。”
他感叹一声。
“群仙猎杀神魔，将是何等壮观惨烈的场面。”
“但定然，也是无比瑰丽。”
“残酷之中，却有无上之美。”
苍玄子摇头叹息道。
“可惜啊，吾等后世之人，再也没有机会见证这一幕了。”
“若能亲眼目睹，甚至参与其中，身为修仙者，才叫此生无憾。”
钟青撇了撇嘴。
“我倒是觉得像是脑子有病。”
“不打没把握的架才是人生至理。”
苍玄子眼角抽了抽，还没反驳。
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我也觉得脑子有病。”
“为了向前走不惜一切，那前进的意义本身在哪里呢？”
两人下意识看去，却一眼看了个空。
第二眼，低头往下一看。
方才看到个粉娃娃似得小女孩，正站在两人旁边。
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遇见的公孙星露。
苍玄子轻声一笑。
“小家伙，你不懂。”
“对我等修仙者来说，前进本身就是意义所在。”
“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倒在前进的道路上，这便是吾等唯一的追求。”
公孙星露歪了歪头，露出疑惑的神色。
“正是因为没有值得追寻的事情，才只能把前进本身当成目标。”
“那不是很可悲么？”
钟青嘿嘿一笑。
“你看，你还没人家小孩子懂。”
苍玄子失笑。
“你这小家伙……算了，等你踏上修仙之路，你自己就会明白的。”
公孙星露鼓了鼓脸颊。
“谁说我没有修仙的，我已经开始修炼三天了。”
“你看。”
说着，公孙星露抬起手掌，掌心汇聚出一丝并不强大，却菁纯无比的灵力。
苍玄子和钟青神念一扫，登时一笑。
“才三阴境啊，嗯，以你的年纪而言，算是不错……”
苍玄子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了。
他面具之下的双眼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