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支？”
沈锋坐在轮胎上喝着水，一旁的几名满脸崇敬的猿骑兵则递过来了几只苹果和其他的水果，这是猿骑兵们的口粮。
只是亲耳听到救世主说出这些话，饶是夸父本身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拿烟的手仍然是不停颤抖，只能强行控制着内心的绝望和悲伤。
“当然是……”
沈锋嘿然一笑，说道：
“既然如此，我准备在一切彻底毁灭之前，到世界的尽头去看一看，看看那些曾经辉煌灿烂的人类文明遗迹，那些淹没在沙尘和时光之中的过去……听说乌干达之类的地方还有山地大猩猩的群落，我也可以顺带拜访一下这些曾经的同族，做回一个真正的原始的猿类……”
听到这话，刚刚已经近乎垮掉的夸父猛然坐直了身子，双目瞪圆看向沈锋，颤声说道：
当下又转头看着远方的灰潮说道：
眼见夸父面露难色，这个拥有极高智慧的猿族智者此时陷入了哲学的逻辑迷宫之中，沈锋不由微微一笑。
只是如果说脑猿是人类，他们却又在外形上与人类截然不同，而且在自我认知上，仍然是猿类的认知，不过并不是那些野兽般的同族，而是更高等的脑猿。
沈锋也不客气，拿起一个苹果，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就放在嘴边狠狠咬了一大口。
沈锋嘴角一扬，说道：
沈锋所说的这些事实他也都明白，而且也知道对方如果真的有办法帮助他们进行智慧的传承，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无论这些脑猿得到半硅基大脑之后拥有多高的智商，当得知自己的族群无法延续，一切都终将成为尘土的时候，任谁也无法忍受这一切。
“沈先生，救世主，请讲！如果真的能够……如果真的能够……让我做什么我也愿意！”
夸父微微点点头，感叹道：
只是几百万年的时间跨度实在是太过漫长，这对于脑猿一族来说，其实就是一种灭绝。
他们拥有的是继承自人类的思维模式和智慧文明。
在沈锋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夸父一直在图书馆里疯狂寻找各种关于生物学和遗传学的书籍，甚至从头开始学习，想要弄明白脑猿一族到底要如何将自己的智慧传承下去。
沈锋看着眼前这头眼底闪烁着悲伤的脑猿，问道：
作为脑猿一族的智者，他本身背负了整个族群的未来和希望，此时明白希望根本不存在，仿佛瞬间被抽了骨头一样。
经过现在的启蒙之后，再用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的时间，重新走过智人曾经走过的进化之路，直至成为全新的智猿。
“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生殖隔离的问题无法解决，但你们的后代却仍然可以拥有智慧，planb永远存在，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沈锋转过头去看着这头戴着眼罩的脑猿，明白对方突然说这些，还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
“沈先生，感谢您，我知道您也应该尽力了，不过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着人类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不过这个秘密请您一定为我保密，不能让其他的猿类知道，否则的话我怕他们会绝望发疯。”
只是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自己突然停顿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肃然的猿族智者，沈锋此时也不再卖关子，同样面容肃然地说道：
只是他得到的答案却都直白的残忍。
夸父此时已经从刚才的绝望和悲伤中恢复过来，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咧咧嘴看向远方，说道：
对于这个结果，他本身也有所准备。
听到沈锋的话，夸父的眼神不由迅速变得暗淡。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脑猿是什么？是猿类，还是人类？”
夸父不假思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