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还要给客户送鱼上门。
每天回家后，丈夫身上的汗水味道混合着鱼腥味。
那种腥臭味的感觉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但是这种腥臭可能在其他人的心里。
是贫穷的味道，是恶心的味道。
但是在她的心里。
这是她的丈夫为了他们这个三口之家付出努力的辛勤汗水的香气。
这是她孤注一掷后获得的幸福的味道。
在丈夫的努力下。
家里的日子也渐渐好过了一些。
至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过得十分拮据。
为了冬天不让孩子受冻。
丈夫甚至攒下了一笔钱，将家里的房子修缮了一番。
随着孩子一天一天地长大了。
花费也越来越多。
孩子的衣服总是很快就穿不下了。
孩子要长身体。
夫妻两人也总是想着办法为儿子买些他们能力范围内所能买到的最好的食物。
孩子上了学之后。
花费就更大了。
学费，书本费，校服费……
这些都是在泡菜国的财阀们形式主义的陋习。
所有学生必须穿着着价格昂贵的西式制服。
并且要时常接受财阀们的检阅。
财阀们很乐意看着学生们穿着他们要求的整齐划一的制服的样子。
就好像这些孩子们都是他们一手培养出的一支军队一般。
但事实上。
不论学生的学费也好，还是制服的费用也好，还是各种学杂费也罢。
他们从学生家长的手中抢走。
全都收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然后再巧立名目。
名义上说是捐赠给学校，建设更美校园。
实际上就是在利用这么个名头进行洗钱。
将他们手里来源不明的黑钱，洗成来自学校的干净的钱。
而这些钱，嘴上说着建设校园。
但是学校根本就不会得到什么优化和资源。
校长拿到钱后只会在将这些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但是校长自然而然也会得到一笔不菲的好处费。
有了这么个甜头。
所以在泡菜国。
几乎所有的学校高层都会与财阀们暗中勾结。
这样的地下肮脏交易。
自然是为财阀们和官员们的子女提供了方便。
但是却苦了普通家庭和贫穷家庭的孩子们。
由于家里既没有钱又没有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