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呢？”裴今雾面无表情问。
“需要九夜神医加入。”楼影回答：“我说，地下城这边还在努力，不过问题不大。”
“还有……”
楼影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对方说，需要你再去一次神秘地点，替之前的男人问诊。”
“为什么？”
“对方瘫痪十多年，身体各机能损坏严重。阁主想让你，开点猛药，最好能让他在三个月内恢复正常。”
“告诉他，我同意。”
裴今雾抬脚上楼梯，压低声音：“正好，我想看看对方恢复得如何。”
那病恹恹的身体，真怕被他们折磨死。
“好的。”楼影表示明白：“结束这件事，双方就能进入合作谈判。”
到时候——
雾小妹和商大狐狸，来个里应外合。
既解决“隐世阁”这个超级隐患，还能赚得盆满钵满。
想想就令人兴奋。
“不过这次我要带个人进去。”裴今雾补充。
“谁啊？”
“商时砚！”
——
周末。
云之上。
客厅静谧无声。
王妈站在一角，双手局促地放在身前，看着眼前的两人，欲言又止。
“好了么？”
商时砚坐在沙发上，任由裴今雾往脸上折腾。
“还没。”
裴今雾拿着化妆刷，在他脸上轻轻滑动。
很快。
一张完美的“脸”，出现在眼前。
以假乱真，机器都扫不出来。
“好了。”
十几分钟后，裴今雾放下工具，朝商时砚开口：“看看如何？”
“……”
商时砚面向镜子，看着最讨厌的人，出现在自己脸上，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能换张脸么？”男人偏过头，极其不高兴地出声：“我不喜欢这个。”
“不行，带陌生人进入，隐世阁会怀疑。”
裴今雾回答，“楼影不一样，她跟我去过。”
所以。
她才将楼影的人皮面具，复刻到商时砚脸上。
“……”
商时砚不说话，心里堵着气。
怪有意思。
裴今雾灵机一动，故意走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亲一下？”
这跟“亲”楼影有什么区别？
“……”
商时砚立刻将人推远，脸更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