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凝重。
最终，万寿疆额角竟然有冷汗流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寿疆喃喃自语，似乎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陈阳好奇问道：“万老前辈，到底怎么了？我这功法有问题吗？”
万寿疆却如同入了魔一般，没有回答陈阳的话，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冰墙。
在他的视角，他看到这近万字的所有字，就像是活了一样。
它们在冰面上流动，最终……最终竟然组建成了一个“道”字！
这个“道”字，他见过！
在旧神阵营没有封锁封魔道石时，他曾经去过苍澜神帝所化的封魔道石前，仔细看过那五个“道”字。
陈阳所留功法组合的这些字迹组合的“道”字，跟苍澜神帝封魔道石的第四个“道”字如出一辙！
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真正的问道功，就是一个“道”字吗？”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没有人能复刻苍澜神帝的路，除非自己走出来那条路？”
万寿疆在这一刻，似乎有了某种明悟。
他的目光，愈发的璀璨。
他似乎隐隐间抓到了什么，一股奇特的本源之力，围绕着他在旋转。
陈阳暗自吃惊，万寿疆这模样有些收获的样子啊！
难不成自己神窍篇的问道功法，居然都能让他有所领悟？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万寿疆从那种状态之中抽离出来。
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万寿疆深深的看了一眼陈阳，目光之中难掩震撼。
在此之前，他不会想到，一个混元境修士，居然直接洞彻整个新神阵营之中最核心的部分！
他领悟了苍澜神帝最本真的意愿。
这实在是惊世骇俗的。
陈阳若是不死，他日……必成无量！
万寿疆心中有这个判断。
而自己，如果顺着那条路走，未必不能成就无量。
万寿疆伸手一挥，陈阳留下的那些字迹，立马被另外一层冰霜覆盖。
“怎么遮起来了？”陈阳好奇问道。
万寿疆道：“你如今才神窍境界，若是此篇功法被旧神阵营知晓，恐有无量大能亲自出手抹杀你。”
“所以，等你有一日能够抵挡住无量大能，这篇功法再重现世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