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沉声说道。
接着，我又道：“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兜率天早就布好的局！”
当我这声说我，王化羽愣了愣。
我则继续道：“当初，为什么佘竹会将十个气机之源，以及准确的位置暴露给我？难道是为了让我更加相信他们的话，让我有机会去探查，他们给的消息没有错，才如此吗？有这种可能，但我想，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兜率天在引导我，将这些消息告诉崇德六派！”
我话说完，我自己都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做，他们有什么好处？”
王化羽不解。
“暂时我也不清楚，他们有什么好处，打着什么心思。”
我回应道。
这些事，我先前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
是在杀佘竹的那天。
我扭断她脖子时，佘竹直接说出了，我不是天狗派的人，也不是酒吞派的人。
她有些认出了我的身份。
是什么原因认出了我的身份？
必然不可能是那天，我自身出了问题，出现了端倪，被其发现。
我估计，是佘竹早有预感，我会对她动手。
对她动手的，不止是崇德六派，还有我！
甚至，在我随安倍御福前往兜率天岛屿时，就已经认出了我。
那么，我跟在安倍御福身边时，她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那时我没说什么话，身上隐藏的也很好。
逆推回来，一切清晰。
佘竹依旧不是用什么预言之术认出我的，而是她清楚，我得到东瀛气机之源的消息，会来找崇德六派！
我跟在安倍御福身边，本来就是她的刻意引导！
所以，她不用猜，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内！
这个佘竹，不止是身份出乎我的意料。
其城府，也让我有些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