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催促道：“有什么事就说。”
断眉犹豫了一下，取出钱夹子，抽出一张卡推过去。
诺曼眼神渐冷：“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有点感冒，可能会发挥不太稳定，不知诺曼教授您能不能……”
“你在侮辱我。”
诺曼粗暴的打断对方的话，指了指门口：“滚出去！”
断眉微怔，“这卡里有……”
诺曼拿起银行卡，摔在断眉脸上，起身拉开休息室的门，“fuck-out!”
断眉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摔门而出。
休息室里。
诺曼坐回沙发，揉了揉太阳穴。
助理惊讶的目瞪口呆。
诺曼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很惊讶吗？”
助理想了想，才道：“我以为，只有我们东方人才会讲人情世故。”
诺曼：“这种事情在米利坚也很多。不过在我们国家，把这种行为叫行贿。”
助理被噎了一下，不知该怎么接话。
诺曼来了聊天的兴趣，问道：“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送钱吗？”
助理：“他说他感冒了，发挥不稳定，应该是想让你给他多投点票吧。”
诺曼哼了一声：“感冒只是借口而已。这个人的天赋是在创作上，唱功却很一般，翻车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助理：“啊？”
断眉的歌，在全球的传唱度都很高。
特别是那首《see-you-again》，在华夏已经到了泛滥的程度。
绝大多数人，都知道这首歌很牛逼，下意识就觉得唱这首歌的断眉也很牛逼。
诺曼继续道：“另外，他还公开支持鱿，虽然有资本捧着，但普通民众对他已经很厌恶了。”
“不说这些。”或许是怕被四灵四，诺曼转移了话题，“你对江晨怎么看？”
虽然昨晚，两人在央台的直播间有过交流。
但诺曼还是想知道普通华夏人对江晨的看法。
助理想了想，说道：“天才啊，江晨虽然才出道半个月，但我觉得，他就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音乐天才。”
“如果这次，他能把《左手指月》唱完，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了。”
诺曼皱眉：“是这次要唱的新歌？”
助理点点头：“这首歌的音调很高，韩荭都唱不上去那种。”
“韩荭？”
诺曼表情凝重，他知道韩荭是华夏有名的女高音歌手，如果她都唱不上去，江晨又怎么可能唱上去？
这到底是一首什么歌？
诺曼心痒难耐，拿起歌单，很快就找到了《左手指月》。
一眼扫过曲谱，瞳孔微微一缩。
过得好一阵，他眉头紧皱。
“音太高了，而且演唱难度也很大。”
“你确定江晨要唱这首歌？”
助理点头：“已经全网公告了，而且江晨明确表示，演唱时不会降调。”
诺曼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给人惊喜啊，不对，如果他真的把这首歌完整唱出来，就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到时候，欧美那边的乐坛，怕不是要掀起惊涛骇浪。”
“有意思，真有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到了晚上七四十五，《歌手》直播间开启，进行十五分钟预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