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场宣布，要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打过去。
现在更是，唱出了这样惊世骇俗的声音。
是的，惊世骇俗。
江晨的歌，太过震撼，除了「惊世骇俗」，李老已经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来形容。
他转身看向总文工团的团长。
“你们真的没有动用技术手段？”
老团长下意识道：“肯定没有！”
但很快，他又有点不确定了。
毕竟江晨的这高音，这声线的转换，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哪怕是作为文工团的团长，见识了无数的音乐天才，也没见过这么逆天的！
说没有修音，没有上技术手段，谁信啊？！
就连他自己都踏马不信！
于是，老团长又转身，看向了旁边的谭菁。
却愕然发现，谭菁已经快疯了。
“做不到，我做不到。”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他用的是真音？假音？”
“到底是真音还是假音？”
“三分真七分假？”
“还是七分假三分真？”
“分不清，我分不清啊！”
这位华语乐坛的大魔头，却走火入魔一样。
老团长脸色一沉，喝道：“谭菁！”
这一声吼，把外面的两个警卫都吓了一跳。
谭菁怔住，茫然的转过头，看向老团长。
脸上的疯狂消失，两眼渐渐恢复清明。
她忽地靠坐在沙发上，浑身汗出如浆。
而此时此刻。
电视里。
江晨那充满了神性的中性嗓音，
进入到第二个八度。
“左手指着月右手取红线。”
“赐予你和我如愿的情缘。”
来了！
来了！
又要来了！
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连续高音。
像是中了邪一样。
谭菁猛地坐起，死死盯着电视，眼神再次陷入癫狂。
老团长直接起身，挡在了她面前。
谭菁极其失态的吼道：“让开，快让开！”
啪。
电视黑屏，声音消失。
李老放下遥控器，表情极为凝重。
“不要听了，好好休息吧。”
谭菁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李老来到屋子外面，点了根烟，抬头，看向京城的夜空。
今晚的天气很好，没有云，万里晴空。
一轮圆月挂在星河之上。
李老看着那一轮明月，喃喃道：
“让你唱《左手指月》，没让你把月亮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