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外面。
虞湘湘和齐承志也到了，虞湘湘是作为白冉的朋友前来，齐承志则是为了见她。
他是子婳的弟弟，倒是也不算突兀。
出发前，盛子婳叮嘱弟弟，“照看好湘湘，今天人多，我得陪着冉冉，没空招呼你们。”
“放心吧，姐，你还不放心我？”
“嗯。”
对于弟弟，她自然是放心的。
葬礼现场。
白恭礼是当代国画大师，他的葬礼，自然少不了业界人士。
只不过，除了这些人之外，还多了不少商界名流。
显然，他们是冲着傅寒川来的。
入口处，傅寒川站在最前面，白树人等一众白家人，都很自觉的排在他后面。
“哼。”
盛子婳扶着白冉进来时，见到这一幕，白冉禁不住冷笑。
“子婳。”
她扣住子婳的手，挽起唇角，“遇上你大哥，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表里不一、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我爷爷没了，以为一场盛大的葬礼，能弥补什么吗？”
根本是本末倒置。
他给的，永远是他能给的，而不是她所想要的。
“还要一会儿才开始。”
盛子婳扶着她，往休息室走，“先过去休息下吧。”
怕她不放心，交代道：“元宝和君君在一起，保姆带着，还有许姐呢，别担心。”
“嗯，好。”
刚进到休息室门口，白冉忍不住皱眉，捂住了口鼻。
“怎么了？”
盛子婳忙扶住她坐下，看着白冉泛白的脸，不消她回答，便猜到了。
“是香的味道吧？”
葬礼现场，自然少不了燃向。
转身往香炉边走，“我这就给灭了。”
灭了香后，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白冉手上，“喝两口水，压一压。”
“好。”
咚咚，门上敲了两下。
是傅秉致带着医生来了，眼底铺着层浅浅的笑意，只望着子婳。
询问着：“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