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不需要她多说，廖清明明白的很，“现在就在去总局的路上。”
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你刚才答应了我……现在，对我来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做什么，去哪儿，我陪着你一起。”
“……”
盛子婳看着他的侧脸，心乱如麻。
是啊，她刚才，答应他了……
但这会儿，她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跟他谈论这个问题。
沉默着，移开视线，望向了车窗外。
…
到达总局，傅寒川人在市区，接到消息后立即赶来，比他们还要早一步。
“大哥！”
盛子婳小跑着，迎上去。
“子婳。”傅寒川微微颔首。
他是和苏行止一起来的，刚才看到陆晚晴进去了。这会儿，已经在接受审讯了。
“我们在外面等会儿吧。”
他道，“陆老应该也快到了。”
“嗯。”盛子婳皱着眉，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廖清明把车停好车子才进来，见着兄妹俩并肩而立，紧张等待的模样。
“傅总。”
廖清明上前，和傅寒川打了声招呼。
“廖总？”傅寒川讶然，不是听说，他已经升职调走了？
廖清明没有多解释，看了眼盛子婳，指了指里面。
“我进去看看？”
“……”盛子婳点了点头，幅度不大。
“那好。”
随即，廖清明转身，进去了里面。
不大会儿，出来了。
“怎么样？”盛子婳眼巴巴的看着他，焦灼又期待。
她这样，都是为了她的前夫……
廖清明压下心头的酸涩，“从进去到现在，陆晚晴就没有开过口。”
这样？
盛子婳和傅寒川对视一眼，陆晚晴这是打算硬扛到底？
“怎么办？”盛子婳眉心拧成死结，要是撬不开她的嘴，抓到人又有什么用？
这时，陆鹤卿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拐杖敲着地板的声响。
“傅总！子婳！”
“陆老。”
“陆老先生。”
“嗯。”
陆鹤卿匆匆点头，“陆晚晴在哪儿？”
苏行止立即回道：“在审讯室……不过，她什么都不肯说。”
“没事！”
陆鹤卿接着道：“苏律师，你安排一下，我要见她。”
“好的。”
苏行止答应着去了，一行人便在外面等着。
“辛苦了。”
这句话，陆鹤卿是看着盛子婳说的。
陆鹤卿半眯着眼，低低笑着：“也是你和小九有缘啊。”
否则，怎么解释？他们怎么都找不到的人，到头来，居然主动钻到了盛子婳眼皮子底下？
“你们俩，倒像是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