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母亲为什么要生下他，这不是祸害人吗？”
张凡见水友们七嘴八舌的，就插了一句：“基因病怀孕的时候很难查出来的。”
张凡和水友们聊了一会天，就下播了。
到第二天，张凡刚打开直播，店里就来人了。
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一身花棉袄，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样子，头上带着红头巾，脸颊被外面的寒气冻得红扑扑的。
男的个子不高，和女的一样高。
他全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就连脸都用布挡着，像是极为自卑不敢见人。
这两位看上去都不是富人。
张凡看到来人，赶紧上前迎接，“你们是来看病的吗？这边有暖气，你们赶紧过来暖暖。”
女的那里见过像张凡这么俊美的人，说话有些局促，她嘴里还说着别扭的普通话：“您就是张医生吧！长得和手机的一样帅，我就是昨天看你直播给你私信的那个。”
“你是明天会更好？”张凡问。
“嗯，我就是。”
“你旁边这个男孩就是照片里的病人。”张凡问。
“是，我看到你的消息，连夜坐着车从大山里出来。”马兰笑着说。
“那你们也真不容易。”张凡说着就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
张凡看了一眼旁边一直不语的男孩，问道：“我能看看他的皮肤吗？”
“可以。”
马兰把男孩脸上的布取下来，男孩的脸看起来很正常，白白净净，还有点可爱。
等马兰把他的手套摘下来的时候，地上掉满了皮屑，皮屑是圆片状。
手上的皮肤一层一层的看起来很厚，撕过皮的地方，红红的都能直接看到肉。
这是张凡见过病的最严重的手。
直播间的水友们炸开了锅。
“妈呀！他的手好可怕！”
“你不觉的这个小男孩长得很像小版的陆晗吗？”
“哎，上天是不是嫉妒他的颜值，所以就给他的手带上了枷锁。”
“别再感动自己了，说不一定这是主播找来的托。”
“楼上的，我还真就希望这是托呢？”
网络那头的梁伟正和自己学生们观看张凡的直播。
梁伟看到这样的手，皱着眉头问身后的学生们：“现在是考验你们的时间，你们谁知道这个男孩得到是什么病？”
“看这样子，有点像银屑病。”
梁伟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对！银屑病长这样吗？再想。”
“毛癣”
“不对。”
“先天性大庖表皮松解症。”
“对了一半！”
“难道是白癜风。”
梁伟听到这个差的太远的答案，忍不住吐槽道：“你见过那个白癜风患者这么掉皮的。”
学生们抓破脑袋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梁老师 ，那你说这是什么病？”
梁伟看着自己的学生们失望的说：“这就是你们不认真学习的结果，我们学医的不能仅限于课本这点内容。
你们看直播里那个张医生，他和你们年纪也差不多，都开始帮别人治病了。
至于他医术好不好我们先不提，我们现在看看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要是他答对了，你们就把整本书的重点知识，抄十遍交上来，让你们涨涨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