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把另外一只膝盖露出来。
“你坐在暖气旁，我给你扎针。”
暖气旁暖和，也不容易受凉。
张凡在针上沾了几滴药水，在她的膝盖周围处寻找阿是穴，扎了下去。
张凡又给她的手扎了几针。
中年妇女立刻觉得她的膝盖处和手有一些麻，不过还挺舒服。
“感觉怎么样？”张凡问
“还好，有点麻，不过很舒服。”
“嗯，等再过二三十分钟我把针给你取了，我现在去给你配药，外贴内服。”
张凡去药房抓了几副药，又拿出了张自制的膏药，放在中年妇女的身边。
“这些药的计量和用法，都已经注明，你看着上面的字使用就可以了。”张凡说。
中年妇女认真的问：“我这能根治吗？”
张凡点点头说：“能，千万不能受凉，一受凉就很容易复发，你回去再买个护膝每天带上，时间长了就会好很多。”
“好，那吃了你的药，晚上我的关节还会疼吗？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了。”
张凡：“不会。”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
“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工作是……”
“我是渔民。”
“难怪，你这病是因为长期在潮湿的环境工作，才得的，如果你换一个工作，或许会不治而愈。”
当然这只是张凡的建议。
他不可能故意怂恿他人换工作。
中年妇女害怕的问:“那不换工作我的病就好不了了。”
她只会打鱼，要是让她换个工作，她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
张凡明确的说：“我的药确实能让你的风湿病快速治愈，但是不能确保不会复发。”
她的工作环境在那里摆着。
中年妇女叹了一口说：“算了，只要近段时间这病不折磨我就好，以后要是还疼，再来找你。”
张凡：“这也行，你现在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其他病人，一会到时间，我再给你拔针。”
“好，谢谢张医生了！”刚才来的时候膝盖还疼的不行，现在张凡给她扎了几针。
感觉马上就不疼了。
第二位病人还在诊室等着。
张凡到是被他那半张脸吸引了。
这位病人的左半边脸用假面遮着。
让两边脸显得有些不协调。
直播间的水友们看到这张脸，开始讨论起来。
“这人的左边脸好假呀！”
“那只是面具好吗？不过这面具还挺逼真，和他右边脸一模一样。”
“应该是他的右边脸受伤了，才会这样，要不然谁愿意把自己的脸遮住，不让人看。”
“你说他这样会不会吓到小朋友。”
“虽然有些怪，但是只要遮住应该吓不到小朋友吧！”
……
文杰有些歉意的对张凡说:“我的左脸有点吓人，一会要是吓到你，我只能说抱歉。”
文杰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他的左边脸烧伤面积很大，眼睛都烧没了，嘴角也缺了一块。
里面的牙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那块缺口应该是，肌肉坏死后切除的缺口。
张凡从他的皮肤，看出他后期做过植皮手术。
即便他依旧很积极的治疗，还是无法回到之前的样貌。
文杰在网上无意间注意到张凡，也看出他的医术很好，于是就来找张凡。
“你能让我的脸变回之前的模样吗？”
张凡问：“你什么时候烧伤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没有伤？”
“半年前家里发生了火灾，我为了救女儿，不小心脸还有胳膊都烧伤了。”文杰把自己的胳膊露出来。
他的左胳膊烧伤愈合后皮肤，很薄很嫩，也白，和周围的黄皮肤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