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萱则是已经呆立原地：“你说什么？”
为了达成某种预期效果的林凡回道：“我并不会什么高阶身法。之所以能移形换位，还让人难以捕捉，是因为我运用了空间之力。”
抬手朝着远处一抓。
下一刻，远处的盆栽绿植就凭空消失，出现在了林凡手中。
看到林凡展现出来这种不同于隔空御物的手段，凤萱站起身来：“真的不是身法！”
身法，是无法做到这种隔空取物的。
但……
凤萱还是无法相信：“你当时施展的真是空间之力？可你才是天极境圆满，怎么可能啊？”
她父亲，天宝阁之主，半步帝境的存在。
那也是在踏入武神境数十万年后才堪堪掌握了道则之力。
林凡天极境圆满就做到，这完全颠覆了凤萱的认知。
故意让凤萱知道一些东西的林凡道：“我也不是天极境圆满，甚至这也不是我的真容！”
不是天极境圆满，也不是真容？
凤萱眸光忽闪，错愕之色尽显。
隐于暗中保护凤萱的慕枫传音道：“不可能，他要是隐藏了修为，亦或者改变了容貌，以我的修为是可以看出来的！”
这也是凤萱的认知。
她看不出来说得过去，但慕枫身为武神境后期强者，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一看就知道凤萱不信，林凡起身后退了两步。
千幻术运转，周身好似被白雾所笼罩。
待白雾散去，林凡散发出的不再是天极境圆满的气息，而是武尊境中期的气息。
而且，在凤萱面前展露出了真容。
亲眼看到这一幕，向来稳重的凤萱瞬间起身。眼中掩饰不住的震惊：“你……你……你……”
但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这一切过于震惊，让她一时间无法把想说的话完整说出来。
林凡道：“我修了一门手段叫，千幻术！”
闻言，还在震惊中的凤萱更加震惊了：“你会千幻术？”
千幻术，对于当今九极大陆来说，是一门传说中的手段。
一经施展，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跟修为气息。
而且非高两个大境界无法勘破。
如今林凡是武尊境修为。
那想看穿林凡的伪装，就只有帝境能够做到。
武圣境和武神境都无法看穿。
可就算如此，凤萱还是有些恍惚：“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
为了达成目的，让天宝阁对自己更重视的林凡道：“不信的话，你可让暗中保护你的前辈观测我身边的夏栀和蒙清绮，我也传授了她们千幻术！”
闻言，凤萱立刻暗中传音：“前辈？”
不需要凤萱多言，隐于暗中的慕枫已经把神念探了出去，锁定了夏栀跟蒙清绮。
然后久久没有回应凤萱。
凤萱忍不住着急了。
也顾不得林凡还在面前，直接开口：“慕枫前辈？如何？”
空气中响起了慕枫复杂的回应：“她们虽只展现出了天极境前期的修为，但实则是天极境圆满修为。并且，距离武尊境不远了。”
“她们如今容貌也不是她们的真容。”
“另外她们都还很年轻，一个不到四十岁，一个才四十多岁。”
得到慕枫的回答，凤萱看向林凡的眼神彻底变了。
所以他没有骗我，他真的是武尊境中期？
二十七岁都不到的武尊境中期？
这放在九极仙州，那也是极其妖孽之辈了。
知道凤萱已经相信，林凡再次运转千幻术改变了容貌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