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魔族。
三是妖族。
“可能性太多了，想要确定是哪一方势力，还需要更多的线索，不过暂时能排除堕仙之流……”
方星辰扫了陈恩雪一眼。
她已经在接待又一位青铜鬼面。
离开战备堂，恰好看见雀道人迎面走来，方星辰目光一凝，其脸上的青铜鬼面渐渐融化。
露出一张方星辰十分熟悉的脸庞。
英气，眉宇间透着一丝坚定。
不正是前不久在宁北游婚礼上见过一面的皇青雀么。
“是你啊，青雀道友。”
方星辰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神魂归窍，打开青铜大门回到觉明星。
……
……
觉明神宫。
方星辰来到功绩殿，正好看见秦长老在教训新晋的编外修士。
一瞧见方星辰，秦长老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拱手道：
“方核心。”
核心弟子？
附近的新晋编外修士纷纷露出恭谨之色，退到一旁，只敢用余光打量方星辰，眼中露出敬畏与向往之色。
“去里面坐坐。”
方星辰笑道。
秦长老神色一动，让附近的编外修士找其余长老执事，自己则带着方星辰来到里面的雅间。
“秦长老，你在觉明神宫好些年了吧？”
方星辰笑道。
“有一些年头了，方核心想问什么？”
秦长老笑道。
“今日的话，我希望秦长老不要外传，就当我没来过，可否？”
方星辰沉默了几息，道。
秦长老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方核心但问无妨，今日之事，不会被第三人知晓。”
方星辰轻轻颔首，对于老秦的为人，他还是信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