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排名，已经跌落到数百万之后了。
这次参加大考的圣者不少。
仅仅是空悬圣城龙神府就有数万，赤龙神管辖的大世之地有上千座龙神府。
这里就是数千万圣者。
再加上其余六位龙神管辖之地的圣者。
虽没有三涅战场百亿三涅来的夸张，这次也有数以亿计的圣者进入龙神书鉴。
“这数百万圣者，都已经板上钉钉完成第一段故事剧情，可以跟随霸仙宗高层逃去逐月圣地。”
“连老王他们都搞定了。”
“结果我的进度还是零。”
方星辰有点无奈。
其实现在霸仙宗高层已经在准备逃跑了。
通过因果大幕，可以发现霸仙宗好多地界都被青玉门封锁。
只是普通弟子并不知道青玉门要打上山来。
“霸仙宗的高层，是打算留这些普通弟子当诱饵，牵扯住青玉门，然后他们突出重围，逃往逐月圣地。”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被孙永喜收为弟子，当成弃子，所以进度一直是零。”
“奇了怪了，被孙永喜收为弟子的圣者不止我一个，但他们现在的进度即便不是拾，也有个柒捌玖，至少在慢慢得到孙永喜的信任。”
想到这，因果大幕忽然又有动静。
孙永喜背后涌现出一阵雾气。
紧接着娄灵阳从中走出。
孙永喜见状，赶忙抱拳道：
“娄师兄。”
“师兄！？”
方星辰面色微变。
这是他故事中的孙永喜，并非娄灵阳故事中的孙永喜。
娄灵阳过来他的故事也就罢了，结果孙永喜还喊他师兄？
“只有圣王殿的修士，才会喊娄灵阳为师兄？
这孙永喜是圣王殿修士？
他怎么办到的？”
难道是……他手中那本周天之鉴？
方星辰眼神渐渐变得凝重。
“我察觉到有三颗替死种子死在此间。”
娄灵阳淡淡道。
孙永喜轻轻点头：“杂役峰的麻二狗依旧是方小土，并非是我们的圣者。
说明他们三个已经死在方小土手中了。”
“这厮真是圣王殿圣者，难怪我的进度为零……”
方星辰心头恍然。
这才对。
其他故事里的孙永喜都颇为正常。
如此看来，他这个故事的孙永喜已经被偷偷窃取了故事角色的身份，悄无声息的被圣王殿圣者替换了？
“娄师兄你放心，我已经把方小土收为弟子，给了他一件法器，在里面种下了点东西。”
“等霸仙宗被青玉门攻山的时候，那法器会把他炸的尸骨无存。”
孙永喜得意的笑道。
“你身份特殊，不能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免得被察觉。”
娄灵阳眉头微皱。
孙永喜愣了一下：“师兄，我这不算亲自出手吧？”
“榜单上，其他拜在孙永喜门下的圣者，如今都是什么进度？你再看看方小土？”
娄灵阳冷笑道：“这样太明显了，这个故事就让他过了吧，以后再找机会弄死他，替那三位师弟报仇。”
“好吧……”
孙永喜缓缓点头。
顿了顿，他好奇的问道：
“娄师兄，您那件事如何了？这次是否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