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雁问道：“事实上呢？”
潘盈盈进行解释：“事实上，我真的会为你们斡旋，让市里解决一部分问题。比如融资，这是你们目前最大的问题吧，也包括聂强峰的霸道，这件事我会去和他交涉，抢钱也没有这么干的，这是欺负人了。”
韩安雁笑道：“潘老师，你这样说，明显是我赚了。一个曹志学换来这么多的利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让他去干嘛？”
“杀人放火？或者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我都不会让他去做，你要真是这么使唤人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
潘盈盈又摆了摆手，笑道：“韩总，你放心，他不想做的事情、不喜欢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强迫他去做，更不会让他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韩安雁其实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首南房产公司真的是内外交困，于是她只能进行强调：“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怪我翻脸不认人。”
潘盈盈自信地说道：“韩总，你放心，他在我手里只会变得越来越好，绝不会越来越坏。”
事实上，好人和坏人的区别是什么？没有区别！也很难进行界定！
好人和坏人的区别是站在不同立场和角度上对他人的评价。
他杀人放火，但是对你好，你就会摈弃社会道德的固有定义认为他是个好人。
比如侠盗是大家称道的好人，但是他侵犯了你的利益，拿你的利益去讨好其他人，那你也会认为这个人坏透了。
第二天早上，潘盈盈约曹志学见面。
对于潘盈盈，曹志学的兴趣越来越大，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越来越感觉潘盈盈不可能只是一个培训公司老板这么简单，或许她有韩安雁都不知道的秘密。
也许通过潘盈盈能打探许多事情。
曹志学提前十五分钟来到见面的地方，查看了这里的设施，看了看这里的菜谱以及周围人吃早餐的情况。
“潘老师，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早餐？”曹志学走过去接过潘盈盈手里的外套，放在身后的衣架上。
虽然衣架已经很干净，但是曹志学放下衣服之前还是拿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
对于这个动作，潘盈盈很满意，说明曹志学做的很到位。
有些事就是做给人看的，千万不要觉得有些事多此一举，其实不是，对方有可能想看的就是多此一举。
潘盈盈开玩笑道：“想你了，怎么？不乐意？”
虽然是玩笑话，还是吓了曹志学一大跳。
他定了定神，没接这个话，直接坐到潘盈盈的对面。
此时服务员走过来，潘盈盈对服务员说道：“老样子，两份。”
从服务员对客人的熟悉程度，就知道一个人是不是一家饭店的常客。很显然，潘盈盈一定是这里的常客。
等到服务员离开，曹志学笑着问道：“潘老师，找我有事吧？”
潘盈盈回应道：“昨天我和韩总见面时，我对她说你应该去更大的公司、更高的平台进行锻炼，这样才可能给韩安雁带来更多的好处。”
说实话，如果想打探更多、更深入的秘密，曹志学就要接近潘盈盈，而听从她的安排是最便捷的方式。
不过，对于潘盈盈的邀请，曹志学又不能立即答应，否则很难进行讨价还价，争取更多的利益，于是他摇摇头，笑道：“潘老师，我觉得在首南房产公司工作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