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东皇最终爽约了。
换句话来说，如果周东皇不爽约，真的助他踏入真仙境，老和尚根本就不会想着赎罪！
更不可能会为了救活周渊而牺牲自己。
“什么！你杀了林木芝？”老和尚听到秦白衣的话后，不由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秦白衣，“为师教导你十年，你居然还能做出如此有违天和之事！”
“有违天和？”
秦白衣听到这话直接冷笑出来，“林木芝要用周渊的命给周健续命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这事有违天和？老家伙，原本还想让你死个痛快，现在看来……”
秦白衣话音未落，就焚灭了老和尚的生机，而后抽出他的灵魂用烈火焚烧而死！
直到老和尚的灵魂，被烧成灰烬后，秦白衣又看向天际，用自言自语的口吻说道：“如果没意外，我杀的人都是真实的人吧？“
无论是周渊的未婚妻，还是母亲林木芝，亦或者老和尚，乃至整个宁寿宫的下人、侍卫，都是活生生的人。
也包括这个世界每一个生灵，上至灵长生命的人族，下至渺小的蚍蜉，也都是真实的生命。
好包括这个世界本身，都是真实存在的世界。
“你想要的，不是简单的让别人经历你的历程，然后去看别人会做什么选择……”
“而是要有一个人，做出一个你想要的结果！”
秦白衣看着苍穹上方，自顾自的说道：“不过我猜测，你具体想要的结果，很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你很聪明！”一道回应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一个长得跟如今的秦白衣一模一样的身影凭空出现。
他身上，也散发着真仙境的气息。
他是周渊，真正的周渊。
“无数个时代下来，有不少入局者都做了跟你一样的事情。”周渊看着秦白衣说道。
“不意外。”秦白衣微微点头。
这个一样的事情，指的是从三岁开始，龟缩到踏入真仙境，而后开始大杀四方。
“如果你能给出一个我想要的结果，无论是超脱之法，还是三清神诀，我都会传给你。”
“若是给不出，你在这里经历的一切记忆都会被抹除，并且……”
周渊看着秦白衣，淡淡说道：“你此行不会获得任何收获！”
以往来周渊宇宙的人，离开之后虽然不会记忆，但收获的东西都能带走。
比如段九幽，他就带走了三清神诀的上半部。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承诺？”秦白衣幽幽说道。
承诺？
周渊看着秦白衣，并未接话。
“我就算给不了你想要的结果，所面临的最坏的局面，也只是没有周渊宇宙的记忆，以及不会获得任何东西……”
“但是我可以安然离开周渊宇宙……对吗？”秦白衣直视着周渊道。
“当然！”周渊点头，身影随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