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毕如道手上握着的枪，杨鸣眉头皱得更紧。
显然，石非直开枪是有原因的！
转过头来，看到石非直被霍刚紧紧的控制住，便走了过去。
“石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非直铁青着脸道：
“你们也看到了，他手上握着枪呢。
如果我不开枪，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杨鸣道：
“他只是拔枪，没有要向你开枪的意思啊！”
石非直气愤道：
“杨主任，我可提醒你。
你当时不在现场，你这样的猜测，很容易误导案情的走向。”
就在这时，救护车的警笛声响起。
市公安局离医院不远，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医生护士来到毕如道的身边，检查了几分钟，宣布毕如道当场死亡。
杨鸣立即向省公安厅和省纪委做了汇报。
当然，杨鸣也直接向中海市委书记焦作安当面汇报。
焦作安得到毕如道被石非直枪杀的消息，虽然无比震惊，却也暗自窃喜。
他知道，那是石非直逼不得已，对毕如道灭了口！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灭口，也只有石非直想得出来！
毕竟是公安局长，出手之时，也是保护自己之时！
焦作安刚得到消息，联合调查组组长杨鸣就走了进来。
杨鸣直接道：
“焦书记，半个小时前市公安局发生了严重的刑事案件，我想向你汇报一下。”
焦作安微微点头。
“杨主任，坐下说吧。
我也是刚听说，但是具体情况怎么样我还不知道。”
杨鸣坐了下来。
秘书进来给杨鸣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杨鸣脸色严峻，一字一顿道：
“焦书记，市公安局局长石非直在他的办公室，枪杀副局长毕如道，一枪毙命！”
焦作安故作惊讶。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鸣道：
“据现场初步勘察，毕如道手里握着枪，被石非直朝着额门头点射，子弹从后脑勺出来。
据石非直说，毕如道拔枪威胁他，让他帮他跑出去，他才开的枪！”
焦作安思忖了片刻，反问道：
“像这样的情况，属不属于自卫呢？”
杨鸣等的就是焦作安这句话。
石非直自卫得太合理，以至于让杨鸣的脑子里闪出 “谋杀”这两个字。
虽然只是猜测，但杨鸣却感到这两个字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