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慢上半步，此刻都已经命丧这空间冲击之下。
这等威力的空间波动，哪怕他掌握有空间秘法，也不可能扛得住。
而在苏言身形遁入异空间，消失在云梯之上的瞬间。
无涯之涯。
群山。
洞府内。
以天垣、地祇为首的众人，也透过地上法镜，将一切经过全都看在眼里。
在众人视线中，自是看不出苏言具体经历了怎样的风险。
能看到的就是，苏言在云梯末端，身躯被空间力量撕裂出一道道醒目伤痕。
但仍是冲入异空间，眨眼过后，更是出现在云梯连接的妖域烈云百妖路。
“这……怎么可能？”
伴随一声惊呼响起，不论天垣、地祇两人，还是洞府其他人，无不身形震动，面露震惊之色。
苏言的意图，在看到苏言踏足云梯，行走近半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判断出来。
但众人深知无涯之涯云梯情况，根本没人认为，苏言真能强行改变方向，顺利抵达妖域。
交谈中，众人甚至都已经做好苏言身死道消在异空间，然后众人不费吹灰之力，将苏言手中资源收走的准备。
眼前这种结果，反倒没做半点设想。
毕竟，无涯之涯立足修仙界，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数千年来，无涯之涯每一次交易大会开启，都不乏有修士因为露财而被其他人盯上。
也不止一两次，有修士在交易大会结束时，铤而走险，试图借助无涯之涯的云梯，强行改变目的地，想要前往其他星域。
但无一例外，不管合体期大能，还是渡劫期巨擘，全都以失败告终。
可现在，一名分神期的小家伙，在众人亲眼注视下，竟然做成了以往所有修士未能成功的壮举。
这一幕景象，若非亲眼所见，换谁怕是都无法相信！
“这小子，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他的肉身竟强横到了这等地步，可以无视空间乱流带来的伤害，强行穿过异空间进入妖域？”
“开什么玩笑，倘若真有如此强大的肉身，又何须冒险前往妖域。就算回到修仙圣地，那些修士的攻势，怕也很难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
短暂沉默后，惊呼声接连在洞府内响起。
只是，不管怎么想，此时的众人都想不明白。
仅有分神期修为境界的苏言，是如何做到，强行通过异空间，进入妖域的。
也在这时，地祇娇躯轻晃，脱口而出道：“空间秘法！此人掌握了空间秘法！”
“就算有空间秘法相助，可他修为境界摆在这里。空间乱流冲击下，也没道理能闯过去才对呐！”
天垣先是大感诧异，但忙又继续出声分析起来。
修仙界内，有修士掌握空间秘法，确实不多见，但也并非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
不管在他还是场中其他人眼里，对无涯之涯的手段都更为了解。
哪怕有人掌握空间秘法，也不认为对方能做到眼前这一幕。
地祇美眸流转着异样光芒，清脆声音紧跟着响起，“师弟可还记得，这小子在遭遇空间乱流冲击时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天垣皱着眉头，立时陷入沉思当中。
“如果有空间秘法，肯定是以空间力量，试图化解空间乱流才对。”
“但以他修为实力，空间秘法的造诣再强，最多也就多坚持一个喘息之机罢了。”
“等等……在遇到空间乱流冲击时，他似乎还唤出了先天五剑当中的太初、太始两口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