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恒很聪明，无处不在，他马上联想到一个可能。
毕竟，此刻谈及的都是高不可攀，遥不可及，高大上的存在。
“你不要告诉我，堕神使是我大哥？”
无处不在，也只有天道了。
女人沉默。
此刻的沉默代表着默认。
吕子恒抱着脑袋，哀嚎着蹲下来，“靠，玩呢。”
“这样的敌人，怎么搞？”
女人开口，“倒也不算，只能说有关联。”
吕子恒哀嚎的声音小了几分，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咦，不对！”吕子恒哀嚎着，忽然又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身体，砰砰作响，“你说过我的身体是大哥的碎片组成，这又是怎么回事？”
天道碎片的组成的身体，坚不可摧，就算是堕神使也难以摧毁。
如果不是这具肉身，吕子恒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
女人摇头，“我也不清楚，有些答案，只有你自己亲自去寻找才行。”
吕子恒不满，指着女人，“要你何用？”
翻脸比狗还快！
女人冷冷的望着吕子恒，“最后一个问题！”
“靠！”吕子恒怒指女人，“什么意思？”
“三万亿就这几个问题，你一个都回答不上来，你好意思？”
“你的良心呢？”
“你再废话，就滚出去！”
吕子恒更怒，权限狗，了不起啊？
“仙女姐姐，我想问，外面世界毁灭的原因”
“无法收获的庄稼地还留着干什么？”
女人的这句话让吕子恒心里发寒。
同时也确定天地毁灭和堕神使有关系。
堕神使是堕神的代表，堕神使被杀，也就意味着堕神无法从下界获得好处，干脆就放弃了被视为庄稼地的下界。
如同庄稼汉一把火把庄稼地烧了，烧毁留下的灰烬会成为来年的肥料，让庄稼生长更好。
“它们这样子做，来年庄稼不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