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热闹的灯火会，叫窝在角落里的二人涨了不少见识。
第五龙玉因为精神域特殊，存在感低弱，过往的招待员发现不了他，但却能发现时榫。
因此没站一会儿，时榫就被来来往往的招待员问了好几遍是否需要服务。
“我看咱们还是分头行动吧。”
第五龙玉对自己被忽视倒没感觉什么，只是他习惯了在暗处观察，身边多了一个“发光物”，怎么都觉得有些不习惯。
很影响他进度的。
正巧时榫也觉得待在角落不是个事，听到这话后就选择了同意，“好，咱们分头行动，我去里面看看，天亮我们还在这里汇合。”
“没问题。”
跟第五龙玉说好后，时榫就离开了角落，朝着屋子那边过去。
他绕着屋墙走了会儿，找到了一间半开着的门，将门拉开后就溜了进去。
依旧是木质走廊，内部建造跟南园那边没什么差别，只是这边三步就挂了一个小灯笼，看起来很是符合今晚的主题。
这会儿人大多去了外面，在廊道上走动的人倒是一点都不拥挤了。
时榫顺着廊道走着，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便在拐角处上了二楼楼梯。
端着酒水的招待员的不少，不时便会凑上来一两位，热情地向他推销水精饮料，或是要给他介绍一位什么人，时榫都拒绝了。
在绕了大半圈后，他问了一位过路的招待员，“东园出色的女人都有谁？”
“738号，391号，还有……”
“我要名字。”
时榫打断了对方跟报菜名似的举动，他冷着脸，状似不耐的说，“头一回来，谁知道这些编号都是谁，就不能说名字吗？我对只有数字的人提不起兴趣。”
招待员谄笑着，并不为客人的刁难而发愁，反倒从善如流的说了那些编号所代表的人名，以及她们每个人的外表，个性，特长，乃至曾经拥有过的辉煌事迹。
就像是展列出早就包装好的商品。
老实说，时榫听了，感觉不大，就是失望南笙并不在这里面的。
“都这么些吗？没有别的？”
时榫挑起眉头，眼神桀骜带着些许侵略性，“我喜欢烈性一点的，越是强悍的女人我越喜欢，那种杀过人杀过异种的更合我胃口。”
盯着面前的招待员，时榫觉得他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对方应该能理解他要的是什么了吧？
显然，招待员是懂的。
只是对方在恍然大悟的同时，看向时榫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为难抱歉。
看到这一脸色变化的时榫顿时预感到了什么。
“客人是在要找那位南笙少\/将吧？真是不巧了，那位半个月前就死了呢。”
什么？
死了？！
原本还以为南笙会是关键点的时榫顿时有些懵，他面上没有表情，却是继续追问对方，“她怎么死了？”
“这谁知道呢，来了还没两个月人就已经不行了。”
招待员面色有些微妙，似是唏嘘，似是嘲讽，“找那位的人可不少呢，都重伤了还有人指名点她，也许就是因为这吧，受不了自杀也是有的，毕竟曾经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时榫原地默然。
南笙是在半个月前自杀的？这个时间点，说没关系有些不太信，说有关系似乎又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