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然抿唇站着，任凭粟宝把他的脸捏包子似的捏来捏去，又在他身上敲敲打打。
然后就听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凉透！亦然哥哥你赶紧回去！”
懦弱鬼撇撇嘴，说道：“粟宝，他不是鬼魂，他是人身。”
粟宝点头：“我知道呀，但阴界是不允许活人下来的，还是早点回去好！”
“万一再待久一点，就凉了呢！”
司亦然：“……”
他才不会凉！
“我是自己下来的。”司亦然默然说道：“我也想变强大。”
这话粟宝听不明白了，就连智商在线的懦弱鬼和花心鬼都不明白。
倒霉鬼上上下下打量司亦然，一脸莫名其妙：“你想变强大就去你老爹部队里训练啊，来这里做什么？”
嫁衣女鬼也哄到：“就是就是，小朋友，这里可不是训练的地方哦！奴家带你上去吧？”
这小男孩实在长得太好看了，嫁衣女鬼不由得生出保护的心理。
司亦然摇头：“我就是要来这里。”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跟粟宝一样。”
这话可不得了，众鬼都瞪大眼睛了。
粟宝也茫然：“跟我一样？你是什么王……”
懦弱鬼脑海里飞快掠过十殿阎王的称号。
卞城王？？
泰山王？？
还是什么王！
以前也没听季大人说过还有哪殿阎王也到人间历劫的啊！
花心鬼只觉得满脑子问号，干脆指着粟宝说道：“我们粟宝是阎王，你也是吗？你是几代的阎王？”
司亦然：“？？？”
不是，粟宝是阎王？
他张了张嘴，默然说道：“我什么王也不是……”
十殿阎王他也知道，阴界的东西他都了解过。
但他不是阴界的阎王。
司亦然摇头：“我没有身份，我就是一个历练的。”
众鬼和粟宝大眼瞪小眼，姚棂月指着自己：“你？巫神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