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别人追着她跑的人，更别提还是同性。
她知道女鬼真的对她没有想法，只是女鬼没地方去了才来找她。
沐归凡也不说话了，抱着手臂，郁闷的端着酒一杯杯喝。
女鬼楚楚可怜：“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她嫌我活着的时候不是第一次谈恋爱。”
苏锦玉：“啊？”
这话有点绕，她一时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女鬼说道：“她说她是第一次谈恋爱，之前对爱情都没有感觉，是我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爱……”
苏锦玉：“……”
突然有点能体会老祖宗的感觉了。
“然后呢？”苏锦玉压着眉心问。
女鬼说道：“刚在一起时，前面热恋还甜甜蜜蜜的，只是后面就动不动吵架。”
“她就说啊，她之前都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生前跟别人谈恋爱，还因此死了。”
“她觉得不公平……”女鬼黯然，伤心道：“说白了她就是嫌我不干净。”
苏锦玉：“……”
怎么男的搞这一套就算了，女的也搞这一套……
她无语说道：“那就分手，不跟她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都还嫌弃别人不干净。
那咋一开始你答应？
答应了，享受过爱情的好了，开始嫌弃人家不干净，说白了就是另一种形式的pua：
【你看你这样我都还跟你在一起，而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也就只有我会接受你了。】
女鬼果然被pua得很严重，闻言摇头说道：“不分手。”
“都是我不好，我不是第一次，才会让她这么介意。”
“她也是爱我才这么介意的。”
苏锦玉没忍住爆粗口：“你他妈傻啊！”
沐归凡：“……”
女鬼一顿，哭唧唧：“姐姐，人家就是这么傻呀！我只是心里难受，出来找你说说话，我一会会就好！”
“等我心情平复一点，我就回去乞求她原谅。”
苏锦玉：“……”
男的有渣男，女的也有渣女。
气死她了。
苏锦玉瞪了沐归凡一眼。
沐归凡：“？？？”
苏锦玉知道这烂事是一时半会说不明白了，不管她说什么女鬼是听不进去的。
只好转开话题问道：“对了？你是怎么死的？”
女鬼怅然回想半生，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和不甘心。
“说起来也真的是荒唐……”
女鬼说道：“我生前有个女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那一天。”
“我们俩在一起经历了种种艰难，度过了多少个障碍。”
克服了身边人的异样目光，得到了朋友的尊重和祝福。
最后朋友们都表示愿意参加她们俩的婚礼。
到了这一步，两人都鼓起勇气跟家里父母坦白了这件事。
“一开始父母是接受不了的。”女鬼说道：“但是在我们诚恳的诉说下，最终父母也是同意了。”
女鬼说道这里，不知道是想到生前那段最幸福的时光还是什么，脸上挂上了甜蜜的笑容。
“我们一起去采购床上四件套，又去看了婚纱，一起买了很多喜欢的家具布置我们的婚房。”
“那几天我们憧憬着未来，为我们打破了固有认知、勇敢在一起而感到快乐。”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