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司机就算再亲近，也只能是值得信任的手下。而领导贴身秘书就不同了，和领导比较契合的，甚至相处就和家人一样。
不过周槐心思深沉，张锡凡绝对是他历任手下之中，和他走的最近的。这都已经打入到领导内部了。
想到张锡凡现在的分量，乔强也很识时务的摆正自己姿态。看到张锡凡过来，立刻下车帮他开门。
“乔哥，你这是干什么？”张锡凡赶忙自己把副驾驶车门打开，并且拦住了他的动作。
乔强笑着说道：“张秘书，我是怕你没休息好，准备让你在后面躺着睡一会。”
一般领导坐后座，副驾驶坐秘书。现在在乔强心里，张锡凡也是领导。他感觉，张锡凡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代表周槐。
作为领导司机，一定要有眼力劲。
张锡凡却摇了摇头，谦虚说道：“就坐副驾驶。乔哥，咱两都是给领导服务的，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小老弟。咱们当兄弟处，你也别喊我张秘书，你就喊我锡凡或者小张。”
看到张锡凡谦虚谨慎，不像是小人得志的样子，乔强也不再那么拘束。
可是等到车子发动之后，在路上乔强又表现欲言又止。
张锡凡作为秘书出身，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他笑了笑：“乔哥，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以后咱两相处的时候多，有什么困难也需要一起面对，你说是不是。”
乔强点了点头，将车开出市区之后，找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他翻出自己手机，然后给张锡凡看了一张照片。
张锡凡一看这个照片，只觉得大脑瞬间充血，险些直接破防了。
张锡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冷得能滴出水来。
那张照片是张锡凡光着膀子，抱着赵心怡的照片。正是昨天两人相互取暖的姿势，张锡凡是在来人的时候昏迷的，后面的事情他不知道。
赵心怡也没有解释，应该不知道竟然有人留下了照片。
这张照片如果流传出去，张锡凡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
因为张锡凡现在所有的一切，从源头上来说，都是来自于周槐。哪怕是即将到手的正科，若是这张照片出去，那就是巨大的丑闻，周槐就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无法重用自己。
这就是领导的脸面，到了他那个层次，一旦脸面没了，那么里子也就没了。
这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君辱臣死。有的面子，甚至是要拿命维护的。可以说那不是领导的脸，那是一个派系的旗帜！
张锡凡第一反应是找到源头：“这照片是谁拍的？”
乔强既然拿出这照片，显然不是他拍的。
张锡凡勉强稳住心神，没有流露出慌乱的神情。这个时候越是慌乱，越是平不了事情。无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要将自己的情绪给压住。
这就是周槐说得，让人看不透你。
乔强连忙解释：“昨天我接到周市长的电话，带人上山救你们。当时组织了好几个和尚，希雯和几个游客也一起上去了。我们看到山洞过去的时候，你和周夫人就是这个姿势。
当时希雯第一时间让和尚把其他人挡住，然后给周夫人把衣服穿上了。你的衣服，是我穿的。本来没什么事情，但是我在穿衣服的时候，看到有个人拿着手机，闪光灯好像亮了一下，于是我就把手机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