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夏芳这才坐下来，还朝林柔柔招了招手，然后把手伸到台面上，伸向林柔柔。
林柔柔不敢把手伸出来，因为她的手没有指甲了，妈妈发现的话肯定会问她原由的。
所以，她只是在椅子里坐下来，隔空看着夏芳，眼泪水却一个劲地往下掉。
“妈妈——”
“妈妈——”
“妈妈——”
然后，嘴里一个劲地喊着妈妈，因为她除了能喊妈妈，其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还是她练了一个多月才达到这个效果的。
“小柔，你的声音怎么了？为什么沙哑了？”夏芳奇怪地问道。
从她第一眼见到女儿，就感觉女儿的眼神一直在躲躲闪闪，好像在刻意逃避着什么。
小柔是她女儿， 所以，不管她有什么样的反应，她都能感觉出来的。
“小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妈妈。”夏芳接着问，神情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以她对小柔的了解，这丫头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妈妈——”林柔柔只是继续唤着妈妈，眼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
要知道，这一刻，她心里真的好难受呀。
妈妈此刻，又瘦又老，头发也白了好多。
妈妈被关进牢里，都是她害的。
不，都是林暖暖害的。
都是林沧海害的。
如果这世上如果没有林沧海，就没有林暖暖了。
没有林暖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而她和贺川早就结婚生子了。
不由得，她捏了捏拳头，眼神中掠过浓浓的恨意。
“兰贞，你告诉我，你和小柔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所以，你们俩要改头换面，然后重新开始的？”
“还有，小柔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然后，夏芳把视线落到叶兰贞脸上，焦急地看着她问道。
叶兰贞与夏芳对视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其实，她劝过小柔不要来看夏芳，毕竟母女，有些事情想隐瞒是瞒不住的。
“夏芳，我别激动。”
“你冷静一点。”叶兰贞这么说。
“兰贞，我冷静不了。”
“我真的冷静不了，你快告诉我，小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感觉她怪怪的？”夏芳越发焦急了。
“真的没事。”叶兰贞弱弱地说了一句，她只想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