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贵人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皇上息怒，皇上，臣妾知错了……”
愉贵人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她只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都需要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声音并求饶。
萧乾在愉贵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气，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而那上面已经有了好几个旧的牙印了，好些已经结痂褪去，只留下比周围皮肤颜色稍深一些的痕迹。
萧乾看着眼前跟破布一样的女人，心中压抑的屈辱感得到了释放了。
他小时候就不得父皇喜欢重视，母妃因为当时位份低不能亲自抚养，他寄人篱下，活得十分卑微。
在那段漫长的人生当中，唯一让他感觉自己活得像个男人的是他的发妻。
后来即便是登基做了皇上，他依旧像个傀儡一般。
余相国、余贵妃、卫国公，甚至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们都能拥有比他更大的影响力和威望。
他只能忍，一直忍。
忍下诸多屈辱，逼迫自己假扮好皇帝，好丈夫。
他名为皇上，实际上却要讨好那些人！
那是何等的屈辱！
九五之尊却不能随心所欲！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自己像一个男人。
一炷香后，萧乾发泄结束，松开了钳制住愉贵人的手。
愉贵人瘫倒在地，整个人像被暴风雨浇灌过的花朵。
但她不能哭，因为她尝试过，一旦哭泣，就会勾起皇上更甚的征服欲。
那样今天她根本没有办法休息。
皇上哪怕自己没有力气再临幸她，也会用各种道具折磨她。
愉贵人在皇上的注视下，缓慢起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
“别穿了，就这样在地上爬。”萧乾说。
愉贵人想错了，她以为今天可以就这么结束，但没想到皇上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今天对她的折磨。
愉贵人咬着唇，赤身裸体，在地上一圈一圈地爬着。
直到内监总管王大监进来。
看到地上爬行着的愉贵人，王大监毫不惊讶。
这些年，早就不止一个愉贵人了。
只不过之前的那些都挨不住死了。
像愉贵人这样出身寒门的，能入宫能封贵人，就是因为皇上有这样的需求。
这样的事情是没法对那些为了平衡朝堂而入宫的世家女子做的。
只有像愉贵人这样的女人来承受了。
“皇上，金翼卫准备好了。”王大监禀报道。
羽林卫却一直在萧珩的掌控之中。
所以萧乾另外培养一支秘密护卫为自己所用。
金翼卫就是这样出现的。
只可惜这两年不管他怎么培养金翼卫，前去刺探萧珩的人都有去无回。
至今没能带回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至今不清楚是萧珩武功未失去导致刺杀失败还是他身边保护的人太过厉害。
但一次不成功就两次，十次不成功就第十一次。
总有一次，他可以成功。
“让他们今晚行动。”萧乾冷声道。
仿佛他下令去办的只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而不是刺杀他亲弟弟这样骨肉相残的事情。
“奴婢遵旨。”王大监领了旨意离开。
离开前瞥了地上还在爬行的愉贵人一眼。
不知道这一位又能坚持多久。
夜里，陆惜晚睡在床上。
成亲至今，她和萧珩都还没有同房过。
除了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差点把萧珩睡了，之后他就睡在旁边的房间里，没再踏进过卧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