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一心想让顾滢滢和他上一所大学，费了不少心思才将顾滢滢的成绩补上来。
顾滢滢本就是不爱学习的人，再加上急着表现，她昨天上课肯定想着怎么补前面的知识，哪里顾得上老师说什么。
顾辰看着直播间奋笔疾书的池羽，笑了笑，关了直播。
“你就不看了？”周默有些意犹未尽，“这还没结束呢。”
“我能帮她的也就到这了。”顾辰道，“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周默又看了眼直播间，直播间里，顾滢滢的粉丝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几个弹幕给顾滢滢打气，显然不少人都发现了问题。
他笑着把手机关上，“行吧，话说学长怎么这么配合？”
“学长说池家那边施压了。”
“也是，毕竟是池家小姐，哪能让人这么污蔑了。”
两人并肩往走进医院，对于这场比赛的结果显然已经心知肚明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池羽很快便把试卷做完了，她发现竟然还有半个小时，笔帽一盖，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
王老师：……
他看向顾滢滢，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难题，顾滢滢眉头紧锁，笔一直没动。
两相对比，落差有点大。
网友们也说不出什么，他们亲眼目睹池羽把最后一题写完了。
“那个有学霸吗？有老师吗？池羽对了几题？”
“我是数学系的，池羽做的全对！”
“……”
“那顾滢滢呢？”
“我去看了眼，她还有三分之一没做完，有些题目还做错了。”
“昨天那个作业其实真的是池羽的吧？”
“不可能！”
顾滢滢的粉丝死不承认。
“怎么不可能？昨天能做满分今天做不了？昨天老师上课还教了，她就这速度做题？”
“确实有点解释不过去，看看池羽做的又快又准。”
“池羽做的准就能证明作业是她的吗？”
“这话多奇怪，那作业要么就是顾滢滢的，要么就是池羽的，还能有其他人吗？”
一场考试，除了顾滢滢的粉丝，大部分已经更倾向于那作业真的是池羽的。
时间一点一滴溜走了，铃声响起，老师站了起来。
“考试结束，请大家停笔。”
顾滢滢停了笔，她竟然还有好几题没写，哪个学校考试全考解答题啊！
不过，她都做成这样，池羽肯定也不行。
这样想着，顾滢滢下意识看向池羽的桌子，只见池羽睡意朦胧的从桌子上起来，懵懂的把试卷交了。
顾滢滢冷笑一声，就这还想和她比？
王老师把试卷收了上去，他看着下面，笑着道：“大家应该都发现这套试卷的特点了吧？”
“没错，这套题全部都是昨天课堂上讲得题目，只是换了些数值而已。”
正在得意的顾滢滢听了这话，神情一僵，什么？
王老师看着下面的同学，似笑非笑，“我对于你们的成绩真的很好奇呢，也不知道昨天才教的，今天你们能考多少分呢？”
“哎呀，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知道，距离吃饭时间还早，不如我现在来改一改吧。”
底下响起一片哀嚎。
王老师可不管，他拿出红笔就这么坐了下来，看了眼下面，特地把池羽和顾滢滢的试卷找了出来。
他先批改了顾滢滢的。
不一会……
“顾滢滢……58分。”
王老师都不敢相信这个分，她昨天还是一百分啊？再说他昨天不是说过这些题吗？
弹幕上一排排问号闪过。
曾导听着这个成绩，不知为何竟然没有觉得奇怪，他叹口气，顾滢滢怕是栽了。